“那還好。”
“我去看看普隊長。”之前說起普正,周揚便想去看看,但那時被溫情所陷,也就忘了。明日他就要回城,如何也得在走之前看望一番。
“好,你跟我來。”司馬鈴兒起身向門口走去。
兩人繞過大廳內的假山,穿過走廊,來到一間青色木門前。
司馬鈴兒輕輕敲了敲,門被打開,現出一張周揚熟悉的面孔,正是從蒼獸山護送司馬鈴兒到萬劍島的兩名護衛之一,林城。
林城見是司馬鈴兒,躬身道“小姐,這么晚了還沒休息”
“我們來看看普隊長。”司馬鈴兒進了房間,周揚緊隨其后,向林城抱了抱拳。
“周揚,你回來了”見是周揚,林城很是驚訝。
“回來了,剛聽小姐說普隊長受傷了,便過來看看。”
“唉,他傷的極重,還在昏迷中。對了,你知道他是如何受傷的嗎”林城問道。
“我們遭遇圍殺之時便分頭逃走了,追殺我等的玄符宗弟子估計有十數人,領頭的是一名靈臺巔峰修者。最后追我的弟子有五個,修為最高者為靈臺后期。所以追殺普隊長的應該是那名靈巔修者,還有不下十余名的玄符宗弟子。”
“可惡”林城聞言,臉色很是難看。
另一名護衛也起來迎接司馬鈴兒。周揚自然也認識,護送司馬鈴兒到萬劍島的護衛之一,馮泉。
馮泉與周揚寒暄了幾句,便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普正。
此時的普正面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頭上還包扎著幾層紗布,若不是鼻子還有呼吸,都會覺得他是一個死人。其身上的衣袍倒是整齊,估計是后換的。
“普隊長此時服不下丹藥,莊醫師只能調制了一些湯劑,再將丹藥化開,撬開他的嘴喂服下去。”司馬鈴兒道。
“如此服用丹藥,藥效會散失很多,而且他不能動用靈力,藥力擴散的也會很慢。”周揚對丹藥是內行,一下便點出了如此服藥的缺點。
“沒辦法,只能這樣了。”林城無奈道。
“唉,他背部中了三箭,腦部被法器擊傷,能活著回來已是萬幸。”馮泉嘆道。
“定是那名該死的靈巔修者干的,一般人追不上普隊長”周揚咬牙。他也被那人追殺過,背上還中了一箭,若不是身懷煅體密術,說不定比普正還慘。現在想起來,他還恨的牙癢癢。
“我會為隊長報仇的”林城咬牙道。
“必將之碎尸萬斷”馮泉也雙拳緊握。
兩人跟隨普正多年,在修煉上還受過他的教導,既是他們的隊長,也算是他們的半個師傅,所以二人對普正的感情很深。
“放心,有機會我會找出那人,由普隊長親手弄死他。”周揚道。
“但愿隊長沒事”
“不會有事的。”周揚說完,突然感覺神臺處針刺般的疼痛,便下意識的雙手抱住了頭。
“你怎么了”司馬鈴兒驚道。
“神識受了點傷,剛才一激動又開始疼了。”
“神識受傷最難醫治了,我們趕快去找莊醫師”司馬鈴兒急忙拉著周揚便走。
“小姐,現在是深夜了,明日再說吧。”周揚苦笑,鈴兒還是那樣風是風火是火。
“可你”
“只要不動氣,便無大礙,這種傷急不得。”
“明日我親自去請莊醫師。”
重新回到司馬鈴兒的閨房,周揚的臉色很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