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事那倒底是何事”司馬鈴兒吃了一驚。
“我懷疑自從我離開萬劍島后,他們便一直在監視你我的一切行動。”周揚冷聲道。
“什么怎么可能”鈴兒張大了嘴巴。
“絕對有可能,包括你的所謂秘密基地和要離鳥,人家清楚的很。”
“秘密基地倒是有可能知道,因為那是人家的地盤是。可我們之間的聯絡,他們也這太可怕了,萬劍門怎會如此對我”別人這們說,鈴兒還可能不信,但這個人周揚,由不得不信,她始終對周揚是一百十二個放心的。
“這倒也是人之常情。收留你便是念你父親的舊情,至于全力幫你光復玄符宗,我想可能性不大,而且他們也力不從心,畢竟實力擺在那里。只一個周元正,他們傾全宗之力也未必撼得動,何況是整個玄符宗,我想這些你應該知道。”
“我自然都明白。我也不奢望萬劍門會傾全派之力幫我,可力所能及的援助總會有的吧”司馬鈴兒仍然抱有一絲希望。
“可能吧,比如一座小島,給你送來女仆,甚至強霞還讓出自己的寢宮供你居住,當然也會一些靈石和材料,這便是力所能及的援助。可除此之外還有什么呢”
聽周揚這么一說,司馬鈴兒也慢慢回也味來。
其實她也明白,萬劍門不會全力幫她,自己也沒有這個資本。但萬劍門對她的態度極好,強弦還幾次撥冗相見,并許以任何幫助。強霞也待她親如姐妹,不惜和強云擠一座寢宮,也要讓出青霞宮給她,這些都蒙蔽了她的雙眼,認為萬劍門是以誠心待她的。
哪成想,她和周揚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的監視之中,如果自己和周揚做的事有損萬劍門的利益,那么他們必定會有強力反應。
司馬鈴兒曾聽父親講過,門主強弦與周賊有過節,她父親還曾親自從中調解。如此看來,周元正坐上玄符宗宗主寶座之時,強弦并未理會,甚至還表示過反對,這并不是完全看在與父親交情的份上,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和周賊的私怨。
現在周揚又擺出了如此殘酷的現實,那么自己所幻想的什么門主念舊情,什么把她當成親女兒一樣,什么全力扶植等等一切,怕是全都被顛覆了。
“他們不會”司馬鈴兒想到此處,不禁捂住了小嘴。
“不會什么”周揚追問。
“不會的,不可能”司馬鈴兒搖頭。
“什么不會,什么不可能”周揚越發不解。
“我只是猜測,聽完你所講之事,我甚至懷疑萬劍門早就知道玄符宗的歷練計劃,而并沒有告訴我們”
“嘶”周揚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是這樣,那他和鈴兒可真就無路可走了。
“他們知道玄符宗弟子歷練之事,卻又沒和我們一同參加,這倒也可以解釋的過去,因為萬劍門與玄符宗并沒有血海深仇,也沒有招攬玄符宗弟子的打算,所以不會參與。但你曾經和強霞提過此事,還讓她幫你打探消息,以至于后來確認的消息也是她告訴你的,但只是說人數增加了,其他計劃沒變。這樣的話,在事后她也可以對你說確實派人打探過消息,而且還探聽出了人數變動之事,如此也好打消你的懷疑。”周揚順著鈴兒話開始分析起來。
“可你細想一想,她能探聽出人數增加之事,難道不能探聽出計劃有變的消息嗎退一步講,她真沒打探出計劃有變的祥情,但安平城北的防范并不強,可以說任何靈臺中期以上修者都能進入,強弦和周元正又有舊怨,按理說應該給玄符宗找點麻煩,而且也容易做到。
至于善后,萬劍門又不是小門小派,完全能做到天衣無縫,但他們沒有去做。當然,也可能做了我們不知道。所以,你所說的這件事還是極有可能的。”鈴兒不說起這件事,周揚還沒有想到這么多,可經她一提醒,便有以上分析和想法。
“可他們這樣做有何種目的呢難到只是讓玄符宗削弱我們的力量嗎”司馬鈴兒疑惑道。
“沒這么簡單,我們這點力量萬劍門還不放在眼里,或許另有目的也不定。”周揚搖頭,他一時也想不出萬劍門倒底目的何在。
“難到道萬劍門拿我們做誘餌,以掩蓋他們其他的目的”司馬鈴兒沉思良久,突然道。
“嗯,絕對有此種可能”周揚聞言,頓時豁然開朗,如果有原因,那定是如此了。
“可又是什么目的呢”鈴其蹙起了眉頭。
“在我們還不清楚玄符宗歷練的全部計劃前,他們的目的我們是猜測不出來的。”
“對。只有等消息了。”
“還有,不要指望你派出去的人,他們連自身安全都保證不了。至于打探消息的事,交給我吧,明日我便回城。”周揚道。
“這么快你的傷”司馬鈴兒自然有些不舍。
“都是皮外傷,我有上好的療傷丹藥,自然好的快。現下情況緊急,越早知曉萬劍門的目的越好,以便于我們下一步的計劃。”
“那好吧。對了,你能確定你的真容是在這幾天顯露出來的嗎”司馬鈴還是有些擔心,他怕之前追殺周揚的玄符宗弟子見過其本來面目。
“不錯,我算了一下日子,應該就在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