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茶越是喝,越是煩躁,直到身上難受起來,他皺眉放下書信,正打算喊彰武進來把自己推回臥房,就聽到有人敲門。
外頭有一道纖弱女聲“大人,奴婢是阮夫人身邊的丫鬟喜鵲,阮夫人有話要奴婢轉達給您。”
顧亭勻知道蘭娘是去陪同宋氏了,便道“進來。”
喜鵲推門走進來,她今日特地打扮一番,其實姿色倒不是多么超凡脫俗,只能算清秀可人,但喜鵲有個特長,那便是胸大腰細,走起路來裊裊婷婷,十分惹眼。
她今日又用了熏香,低眉順眼跪在地上,聲音嬌甜“大人,我們夫人說了,要帶大小姐出去多走走,您身子不好,若有需要之處只管吩咐奴婢。”
顧亭勻心中火苗亂竄,他機警地察覺到不正常,余光瞥到案上的茶碗,再看看地上的女人,心中冷了幾分。
那茶里不知道究竟下了什么,藥性十分厲害,顧亭勻猛地搖頭,可還是出現了幻覺。
甚至感覺到眼前跪在地上的人是阿蘭。
女子笑顏明媚,搔首弄姿地勾引他“大人可是不舒服奴婢伺候您可好”
她一步步朝前走來,那張臉分明就是阿蘭的
而顧亭勻身上有些顫抖,大汗淋漓,眼前重影一片一片,女子的嬌笑聲入耳,讓他頭暈目眩四肢發麻。
可就在女子走上來要碰到他手的一剎那,顧亭勻抓起旁邊的茶碗狠狠地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喜鵲尖叫起來,額上鮮血直流,跌坐在地上哭了出來。
顧亭勻總算冷靜了些,厲聲喊道“彰武”
彰武早被支走,外頭有小廝聽到聲音趕緊進來了,見喜鵲坐在地上捂著帶血的額頭哭,而顧亭勻面色怪異坐在書桌后,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辦是好。
顧亭勻咬牙道“去喊夫人回來,就說本官不適。”
蘭娘釣魚釣得上癮了,宋氏在旁拍手叫好,母女二人正玩得不亦樂乎,見了小廝跑得滿頭大汗說顧亭勻不適,蘭娘心中一急,忙丟了手中還未把魚兒弄掉的魚鉤,心急火燎地往家趕去。
她一路趕到書房,見顧亭勻垂著頭坐在那,雙手緊緊地握住椅子扶手,看樣子痛苦極了。
心里猛地一疼,蘭娘趕緊過去要給他把脈“勻哥,你怎么了”
顧亭勻勉強抬起頭,眼睛血紅,里頭都是痛楚,他聲音艱澀暗啞“坐上來。”
蘭娘一頓,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他已經掰住她的下巴,舌頭直接探進她的口腔,帶著顫抖瘋狂地肆虐起來。
他這樣子很明顯是不正常的,渾身滾燙,大汗不止,如鐵一般堅固,蘭娘心中驚疑四起,直到衣衫被他撕掉,他坐在椅子上,而她則是面對面地坐在了他懷里。
蘭娘慌亂地看著他“勻哥,勻哥,你別嚇我。”
他眼神迷蒙地看著她,摸著她的臉,而他自己那如鐫刻一般的清俊五官,此時添了另一種蠱惑人的風情。
男人撫摸著她的臉,低聲求她“阿蘭,我難受極了,你給我治一治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oge卑微求歡,蘭大夫包治百病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