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門緊閉著,外頭聽不到里頭有什么動靜,可蘭娘卻幾乎都要被顧亭勻吻得窒息了。
他掐住她纖腰,摟著她要她坐在自己懷里,那椅子是特制的,倒是寬大,但兩人在一起便顯得擁擠了許多,他一發力兒蘭娘便渾身酥軟,可她壓根追不上他的節奏,今日的顧亭勻宛如一頭狼,恨不得把她吞噬到腹中。
蘭娘雙腿幾次差點滑下去,又被他反復撈起來,他將她抱起來,再讓她重重落下,那種酥麻感讓人渾身顫栗,骨頭都軟了似的,蘭娘克制不住地想要喊出聲,卻被他含住唇舌,將她的聲音盡數堵了回去。
他要了三次,都是在那椅子上,直到最后蘭娘閉著眼趴在他懷里,身上蓋著他寬大的袍子,兩條白嫩依舊光著軟軟地使不上力氣,顧亭勻用手托著她,而她止不住地喘,實在是精疲力盡
外頭天都要暗下來了,蘭娘閉眼胡亂伸手摸了一把他額頭,聲音疲乏得厲害“你可好些了,今日怎么這般”
顧亭勻的確恢復正常了,他摸摸她柔順烏黑的發,手又探到蓋著的袍子下面,捏了捏她柔滑的肩頭。
“今日的茶被人下了藥,是你娘身邊的丫鬟喜鵲。”
蘭娘一愣,睜眼看他“怎么會我娘斷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兩人對視著,瞬間也都明白了,此事很可能是阮夢知所為。
蘭娘沉下眸色“因著擔心我娘的身體,我不與她計較,可她越發過分了。那藥雖然能解,可卻極其傷身。”
他們昨兒晚上才折騰過,幾日又來了三次,顧亭勻身體才養到這種程度,這般消耗下去定然又要惡化
蘭娘越想越氣,顧亭勻面色平淡,心中卻已經有了思量。
他安慰道“這件事你無需再管,我身體還好。倒是我們婚禮與阮家為你接風一事你得好好想想,你可有什么想法,都與我說說。”
提到這些,蘭娘又不太想說了“我總覺得麻煩,好好的過日子,何苦非要辦一場呢”
而顧亭勻卻堅持要辦“我會堂堂正正地迎娶阮家大小姐,這是對你的補償,也是對我們之間感情的補償。”
并非只是希望她開心,他也希望與她有一場熱熱鬧鬧的婚禮,正正經經地迎娶她。
蘭娘聽到他這樣說,倒是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靠在他懷里,聲音輕輕的“那都聽你安排吧,你安排的我便都喜歡。”
懷中人柔順溫婉,顧亭勻心情出奇地好。
他說著又提到了阮家的事情。
“爹娘要給你的補償你便都收著吧,你若是不收他們心里也都難受。當然,我會用其他法子來彌補他們,必定不叫他們日子艱難。爹是個好官,燕城百姓人盡皆知,只是這些年被人壓制慣了,便沒有升遷的機會,你想不想讓爹娘也去京城”
蘭娘一愣,雖然還沒有回答,眼里卻升起笑意,她自然是喜歡的,若是阮家爹娘也能到京城去,那往后他們都在京城,也方便走動。
否則雖然認親了,但京城距離燕城那樣遠,這輩子都不知道還能見上幾次。
見她笑意越來越濃,顧亭勻刮刮她鼻梁“放心吧,一切都有我。”
蘭娘卻又道“若是太難,你也無須非要去做,否則給你自己帶來太多麻煩我也擔心。”
現在的顧亭勻養病一年多,回去京城還不知道是如何田地,她心里都替他惆悵。
顧亭勻卻笑道“我的確還不能走路,但就算我是癱瘓在床,許多事辦起來倒是也都不難。阿蘭,你夫君方才厲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