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辭掛斷電話之后,捏了捏手指,又走到了灰衣雄蟲的跟前。
一直躺在地上默默偷看的灰衣雄蟲看到席辭又走了過來,不禁有點恐慌,立馬閉上了眼睛,心里面胡思亂想,他他又要做什么
席辭蹲下身看了看灰衣蟲的傷勢,因為伊諾爾說這位灰衣蟲是雄蟲,席辭還刻意收了勁,不然按照他往常的力度,這位灰衣雄蟲怕是還不能像這樣一樣清醒著。
灰衣雄蟲假閉著眼躺著,遲遲沒感覺到那個瘋子雄蟲做出動作,忍不住瞇起眼睛偷看,但是正當他眼睛剛睜開一條縫隙,就清晰地感覺到那個雄蟲突然捏住了自己斷了的胳膊,他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骨頭聲。
灰衣雄蟲感覺自己的折斷的手好像恢復了知覺,似乎可以移動了。
他還沒反應過來這個瘋子雄蟲想做什么,“咔”地一聲,自己的下巴突然也合上了,他動了動嘴巴,感覺自己的下巴好像活過來了。
灰衣雄蟲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還以為那個雄蟲是對他二次施虐,身上還傳來的痛感提醒著他剛剛發生的一切,他趕緊閉上了眼,生怕那個瘋子雄蟲等會突然又興起折斷他的腿。
雄蟲被毆打無論如何都是一件很值得重視的事情,所以當軍雌警察們一接到電話,不論真假,第一時間以最快的速度的速度趕到了現場。
但是當警察們緊趕慢趕到了現場,所看的場景與提前腦海中想象的好像不太一樣。
那位躺在地上的雄蟲他們還能理解,但是為什么站著的還有一只雄蟲
他們緊急出任務,得到的命令只有在游樂場里面有一位雄蟲被打了。但是,他們想不通的是為什么這個地方會有兩位雄蟲。
領頭的警察最先做出反應,先讓后面的醫護去查看那位躺著看著似乎陷入昏迷中的雄蟲。
“你們好,我是黑深城警察,請問你們報警的是哪位”
領頭警察看到現場除了躺在地上情況尚且不明的一位雄蟲后,站著的只有一個蟲崽,一位雄蟲和一位雌蟲。
所以領頭警察就很自然地把目光投在了在場的唯一成年雌蟲身上。
伊諾爾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席辭懶聲“是我。”
“好,是你。”領頭警察一邊記錄一邊點頭,然后突然一頓,下意識抬頭“什么”
他剛剛沒聽錯吧
是誰
領頭警察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這件事情好像確實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樣。
他想的可能是有什么雌蟲不小心誤傷了雄蟲,畢竟雄蟲保護法應該普及得已經足夠,應該不會出現還有雌蟲敢故意毆打雄蟲,這怕不是有什么天大的仇恨。
這個時候,上前查看灰衣雄蟲情況的醫護也回來向領頭警察報告情況。
“警官,經過大致的檢查,這位雄蟲沒有受到什么實質性的傷害。”醫護磕磕巴巴道。
雖然他們上前檢查的時候,那位躺在地上的灰衣雄蟲十分激動,不停地闡述那位站著的雄蟲閣下是多么瘋狂,自己受到的傷害是多么巨大,手多疼,下巴多疼,肚子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