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經過機器掃描,這位灰衣雄蟲確實沒有什么很危急的傷害。
那位灰衣雄蟲聽到醫護說的結果同樣難以置信,他的身體還清晰地記得剛剛的痛苦,這機器怎么能說沒有呢
灰衣雄蟲也是要面子的,不好意思在這么多蟲看著的情況還在地上躺著,于是在醫護給他檢查完他也就借著力站了起來。
灰衣雄蟲看到現在有警察來了,他有幫手了,那個暴力雄蟲肯定不會再對他動手了,灰衣雄蟲的底氣頓時足了。
“警官,對,就是他,把我打成這樣的。”灰衣雄蟲一臉威風地走到領頭警官旁邊,趾高氣揚地指著席辭。
領頭警察聽到灰衣雄蟲說的話之后,頓時冷汗直流,果然,他剛剛不好的預感成立了。
按道理說,涉及到雄蟲的事件沒那么不好解決,畢竟雄蟲保護法上面說得清清楚楚,只要按照上面辦就行了。
但是領頭警察現在恨不得地盾,沒蟲教過他,假如遇到了兩位雄蟲該怎么辦。
領頭警察哪邊都不想得罪,哪邊也都不敢得罪,他此時只能把盡量避重就輕,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小心翼翼“閣下,請問您確定是那位雄蟲閣下打的嗎”
灰衣雄蟲沒想到領頭警察竟然還對此產生懷疑,擼起袖子,理直氣壯“我身上這么嚴重的傷,不是他還是誰”
領頭警察覺得自己遇到了他人生上的一大道難關,首先,領頭警察以他多年的經驗,打心眼里并不覺得雄蟲會出手。
其次,剛剛的醫護說得分明,這位灰衣雄蟲身上并沒有什么傷。
領頭警察無可奈何,斟酌道“閣下,請問有沒有可能是那位雌蟲打得您呢”
在那位灰衣雄蟲和警察不停說話的時候,席辭已經拉著伊諾爾在旁邊找了一個長椅悠閑地坐下了。
他給那個灰衣雄蟲只是個小教訓罷了,本來就沒有多嚴重,安上了胳膊和下巴之后基本上就沒有什么問題,甚至連醫院都不需要去了。
席辭雖然知道警察來后處理這個問題的方法可能會很荒唐,但是他沒想到竟然能這么荒唐。
這還是一個軍雌說出來的話,這個智商是怎么能坐上這個職位的。
灰衣雄蟲眼珠子一轉,余光看到了那位安靜坐著的銀發雌蟲,心里面起了念頭。
“他們兩個一起打的。”灰衣雄蟲睜眼說瞎話。
灰衣雄蟲想著那個銀發雌蟲看著似乎是和那個瘋子雄蟲一起的,雖然剛剛的銀發雌蟲沒有動手,但是灰衣雄蟲還是一起懷恨在心。
但是此時冷靜下來的灰衣雄蟲,看到那位銀發雌蟲優越的外貌氣質,心里面已經有了別的想法。
席辭在一旁坐著,聽著灰衣雄蟲的話被逗笑了。
伊諾爾倒是希望是自己一個做的,此時心里面有些懊惱,但凡這件事情發生在帝都亦或者是不在他執行任務的期間,他都有辦法能完全解決。
席辭察覺到身邊的伊諾爾身體緊繃,替他挽了挽袖口,溫聲道“放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