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蟲會不在意配偶對他的想法,至少伊諾爾覺得他很在意。
最后糾結了良久的伊諾爾,還是忍不住“閣下,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席辭好奇微微偏頭“嗯你說。”
伊諾爾狀似不經意問出“閣下,您覺得我怎么樣”
這句話一出,伊諾爾頓時有點后悔了,他會不會有些太直接了。
他雙手放在膝蓋上,等著席辭的答案,但是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席辭說話,伊諾爾不禁有些緊張。
他沒等到席辭說話,轉頭看席辭,倏地撞進了席辭充滿笑意的眼神,伊諾爾一頓,耳尖沒注意地紅了。
他們兩個坐的地方離灰衣雄蟲那邊很近,所以席辭湊到伊諾爾耳邊溫聲“怎么這樣問”
伊諾爾根本沒想好怎么回答,但是幸好席辭也并不是想要什么答案,席辭繼續在他耳邊,用著低啞的聲音叫他的名字“伊諾爾。”
伊諾爾下意識轉頭,但是沒想到這一轉頭,伊諾爾突然感覺到臉頰上擦過一道溫潤的觸感,抬眼就陷入席辭墨色的眸子中,呼吸似乎還在交融。
伊諾爾頓時明白了臉上那種陌生的觸感是什么,頓住了不知道作何反應。
席辭先是反應過來,倒沒有什么不自在,反而就著剛剛的位置又輕輕貼了一下,毫無意料地看到了伊諾爾的臉頰染上了緋紅。
伊諾爾能感覺到自己那一半臉的溫度已經熱到不正常了,他完全沒有辦法忽視這種觸感,他連話都說不順暢了“閣下,您”
伊諾爾最后還是閉上了嘴,因為他能感覺到席辭牽住了他的手,席辭手上的體溫比他略高,伊諾爾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席辭沒有說答案,但是也表明了他的答案。
伊諾爾心里像是有了底,再也不會墜空。能得到以為這樣的配偶,伊諾爾覺得這已經是他莫大的榮幸。
這時候灰衣雄蟲的視線正好看了過來,頓時氣得不行,完全沒能想到這種事情這種時間,這兩蟲難道不知道他們要大難臨頭了嗎,還在不顧場合地卿卿我我。
灰衣雄蟲嗤笑一聲,等會結果出來了,看那兩蟲等會怎么后悔,就算跪下來求他他都不會原諒的。
而此時領頭警察真的左右為難,他從業這么長時間,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么棘手的事情,不管得罪那邊來說對他來說都不是善茬,他最希望的可能性還是能大事化了,但是看起來像是不可能。
現在事件很明顯的是灰衣雄蟲那邊依依不饒,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更別提別的了。
那邊坐著的兩位,雖然沒怎么說過話,但是領頭警察以他多年的經驗,那兩位更不是什么可以輕易糊弄的。
事實上,在灰衣雄蟲一直在說就是那兩蟲打的他的時候,領頭警察多么希望那位坐著的雄蟲能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旁邊那位雌蟲身上去。
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解決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