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松田陣平打來的,他問他現在在哪里,怎么去買個東西花了那么久的時間
我連忙揮了揮手,讓降谷零不要告訴他我發燒了。
我不想這種小事被那么多人知道。
降谷零便用幾句話糊弄了過去。松田陣平原本也不是很在意,所以他自己說幾句,也打算結束了。然而他快結束的時候,松田陣平突然又來了一句“話說你在外面的話,怎么電話那邊這么安靜”
這話從電話里面響了出來。房間里面很安靜,就算不是用揚聲器,我也聽得一清二楚。這下,我覺得真的是撞鬼了,松田陣平就算不講直覺,隨意地一問都可以一下子把人逼到了絕境。降谷零飛速地思考著,時間緊迫,一拖長時間,就會被人懷疑自己在準備說話。他努力地在腦袋里面翻找什么地方是可以這么安靜,連風聲和人聲都沒有。
“我在洗手間。”
降谷零把最有可能的答案拋了出來。
我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電話,就看對面到底在不在意這件事,會不會直接放過降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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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陣平隨意地說道“這樣啊。”
降谷零的肩膀跟著這句話松了下來,正打算先掛了電話,松田陣平話還沒有說完,又繼續說道“在洗手間的話不是有回音嗎你是待在誰的房間嗎不方便說嗎”
“”
這人為什么會這么敏銳
這種細枝末節的事情為什么要一直抓著不放呢
降谷零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猶豫要不要把我賣出去。不能讓別人當惡人,我嘆了一口氣,跟降谷零要了電話。
“陣平。”
這一聲仿佛激起千層浪一般,松田陣平直接越過打招呼的環節,驚訝地問我“你聲音怎么啞成這樣了”
我沮喪地說道“昨天著涼了,現在有點發燒。”
松田陣平毫不客氣地嘲笑起來“所以,你是倒在路上被降谷撿尸了嗎想想,感覺你像是個大笨蛋一樣。”
呸。
我頓時沒有好氣。
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頂回去,松田陣平就說道“你把電話給降谷。”
不過,松田陣平也沒有和降谷零說那么久,我就見到降谷零把電話掛了。降谷零把電話收進外衣口袋的時候,似乎是知道我在等著,于是他笑道“陣平說要過來跟我換班。”
我這下頭就要裂了,說道“我只是睡一覺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發燒并不是小事。而且,他其實很關心你。你父母要是在這里的話,也會擔心你的,難道不是嗎”
降谷零說完之后,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反駁,只好埋頭繼續吃東西,吃完之后,他又給我測了一次體溫,還是三十八度,沒有那么快退燒。于是,我坐了一會兒之后,繼續躺下來了,聽著降谷零收拾東西的東西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睡前意識迷糊的時候,我想起來,忘記跟他說離開的時候直接把鑰匙放在外面的信箱就好了,這樣松田陣平就可以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