樫村忠彬說道“案件能順利解決就好。不過你這很厲害啊一眼就可以懷疑到對方什么的,不對,過快速分析。”
我笑了笑,看了一眼時間,并且把剩下的西瓜蛋糕也分他一些,說道“這是用反季節的西瓜做的,很甜,樫村太太也許會喜歡呢”
“哦哦哦,謝謝”樫村忠彬驚訝地說道,“我老婆早上還在說在大冬天吃西瓜呢,我都在頭疼這件。真的謝謝你,雖然有點早了,但我可以跟你說”
“樫村太太懷孕了,對吧”
“你怎么知道的”
“為樫村太太這溫柔的人一般不會睡晚,來不及給丈夫和孩子準備早餐。果是生病的話,你應該很擔才對,不會和我有思聊這些有的沒的。所以,我判斷是懷孕,孕婦早期為荷爾蒙變化,會變得比較貪睡。”
“你真的該去當偵探。”
“哈哈。”
偵探可沒有我這么不負責任。
老實說,我對兇手是誰,根本不在意。
我得說我本身其實有問題的,我非常清楚我自己里面有缺陷,長期固有的內在情緒結構有時候會讓我會放大自己的感受,忽略別人的法。此,我必須要會更多的迎合他人法的技巧,理解分析他人的感受,卻不能夠完全與他人共情,缺乏理。
一般情況下,若是其他人,總該會立刻有其他的反應,厭惡,忌憚、冷漠或毫不在乎。我不能說我是毫不在乎的,但也會覺得自己更像是觀眾一,實驗員一,觀測者一,我更傾向于理解明白這過程就好了。
我突然有點不太好的法。
“那樫村先生慢慢吃,我先走了。”
我端著西瓜蛋糕往研究所的辦公室走過去的時候,剛好遇到鳥居先生。
我和他打完招呼,就是并排在走。
鳥居先生問我“你在什么”
他怎么知道我在什么
“我有時候,我會不會有潛在的反社會人格,但我沒有注意到”
鳥居先生看了我一眼,似乎要從我的眼睛里面看出我會說這種話的法,但他也沒問,是慢條斯理地說道“一般反社會人格都自戀的。他們不會覺得自己反社會。就像是真正的精神病患者不會動去找醫生,為他們從來不覺得自己有病。此,好消息是,當你懷疑自己有反社會人格的話,那你應該其實很健康。”
“和君。”
他次看向我。
“你很好的。”
“”
有點被夸獎的感動,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