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原著變成貓10喵喵喵喵喵
早上才七點鐘。
自稱睡不著的松田陣平一邊給我喂飯,一邊上網搜我的資料之前過來的柯南幫我向警視廳的人科普了一下我的品種和花色。從生物角度分析,我是一只自帶三種花色的混種貓拿破侖貓。
松田陣平也不怕我聽不聽得懂“拿破侖貓怕生膽小,屬于所有貓中最粘人的類型。”他邊說還邊把這些東西往我身上套“看出來了,確實很粘人,不僅愛撒嬌,還愛往別人的被窩里面跑。”
所以,我身上沒有怕生膽小這個特性,是被你當做個案無視掉了嗎另外,我也沒有撒嬌。
我在心里面各種吐槽,繼續勤勤懇懇地吃著。
說實話,我一開始吃飯的話還會想著用手,但是我每次用手都覺得不衛生,在地上各種踩來踩去,所以非逼著我自己忘記自己還有雙手的事情,學會用嘴巴拱著吃飯。想想當貓真不容易,都沒有人幫它把飯送到嘴巴里面的,應該給貓貓狗狗配備一臺自動喂飯機才是。只是現在三兩天下來,我也開始習慣我這種生活方式。
人天生自帶的對各種環境的適應性真叫人可怕。
八點的時候,松田陣平出門,把我也給帶上了。
當時看他出門沒喊我的時候,我還以為他要把我私扣在他家里面,那我絕對會為他保密。結果他還是喊我出門了。我只好從紙箱子里面爬出來,跟著他出門。松田陣平也不等我。他走得快,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進電梯的時候,我就躲在他旁邊,以免我被其他人踩到。
到一樓大廳門外,我看到萩原研二也在。我就在想,他們兩個一個手傷,一個軟組織挫傷的病友誰負責開車結果還有代駕這一條路。
萩原研二在很多人在的時候就一直不理我,但是兩三個人在的時候就會照顧我。他完全不保持一種人設,讓我不知道我該對他什么態度比較好。這次見我爬不上車子,他就單手帶著我去后座椅上。
我坐在他和松田陣平中間。
“這貓怎么樣”
萩原研二的手摸著我的尾巴和后背的根部,我頓時打了一身激靈,全身毛孔突然跟著打開一樣,很快就又血液奔走,暖意跟著跑遍全。但他只是隨便摸后背,所以我干脆自己調整身子,讓他可以反復摸讓我感覺很舒服的位置。
松田陣平見不得我這么狗腿,見一個貼一個的樣子說道“說得好聽是不怕生又乖巧,說的難聽一點就是只要對它好就會跟著跑的沒良心。”
萩原研二笑道“哦,看來我們小陣平是被貓貓哄得以為自己是它的主人,開始想要獨占,見不得它貼貼別人了。”
面對萩原研二的調笑,松田陣平懶得回應,瞥了他一眼之后,干脆換個話題,但沒有聊任何公事,直到車子停在東京都米花町2丁目22番地。旁邊的屋子正是工藤優作的屋子,在還沒有穿到七年后的時間線前,我還經常來這里。一種往事不可追的氛圍感叫我看著這屋子都生出一種懷念明明上次到的時候才不過一個星期。
他們下車后不久,就是灰原哀踩著點出來接。可想而知他們之前就已經約好了。不過,她雙手開了門,用藍瞳審視著站在大門外的兩個休閑西裝的青年。萩原研二朝著對方揮了揮手,灰原哀這才開了圍欄前的大門。
灰原哀并沒有和他們有多余的對話,倒是阿笠博士引著他們到屋子里面的深處走。因為灰原哀在客廳里面,我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陪她,于是跟著松田陣平他們走了兩三步之后,又掉轉頭去找灰原哀。
然后,我又被投喂了。
如果我變成了一只小胖子,所有見過我的人都有罪。
阿笠博士的家比看起來的要深高闊一些,尤其是客廳廚房的位置直接打通到了天花板。屋內設置很簡單,大廳里只有一套沙發和桌子,兩邊沙發正對著液晶電視。客廳旁邊便是廚房。圓臺設計的桌子既是廚房、食桌,還是他們偶爾搞發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