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原著變成貓11喵喵喵喵喵
我覺得,我能被唱歌的虛擬體的自己雷得死去活來,當眾原地死亡。
因為心里不舒服,我干脆兩手扒拉著紅色領巾。旁邊的灰原哀以為我戴得不舒服,就幫我把翻譯器拿下來了。
從桌子上跳下來的時候,我看到了人群里面戴著棒球帽的工藤新一。他看起來狀態很好,想來是灰原哀給的特效藥又有了新的成果。我琢磨著上次在波洛咖啡館門前遇到脅田兼則,是不是在說明現在已經到了朗姆篇。
工藤新一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因為我剛好逃難一樣地到了他的面前,他就順勢把我抱起來,說道“事不宜遲,我們出發了。”
“”
我大概知道工藤新一和松田陣平他們一起聊了關于黑警的一些事情,但是為什么要帶著我,是因為要先把我送回警視廳嗎
在離開前,灰原哀對著要離開的工藤新一悄聲說道“別忘了藥效時長。”
工藤新一說道“沒問題,我還多帶了一顆以防萬一。”他說著還拍了拍自己褲子的口袋。
灰原哀頓時震驚了“你怎么知道我放在哪里了”但是說完之后,灰原哀發現這句話更像是一句毫無意義的對話,尤其是對著工藤新一挑高的眉頭的時候。
“快走吧。”灰原哀露出一副懶得說他的樣子,“但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偷偷拿我的藥,你知道下場的。”
工藤新一沒想到今天灰原哀那么好說話,正想要高高興興地走,我猜他還想要私自昧下那枚藥。結果還沒有走一兩步,就被灰原哀喊住“那枚藥如果沒有用的話,要還回來,我會去問你們查案多久的。”
“灰原。”工藤新一還想要求求情,結果走在前面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都回頭看他為什么那么磨嘰。于是工藤新一不得已,只好答應了。
工藤新一不平靜。
我也不平靜。
我下意識朝著他放藥的地方看了過去,腦袋里面莫名地開始想入非非。因為我第一次變回人是因為灌了酒,雖然不像工藤新一第一次恢復真身用的白干,但是如果暫時性的解藥能對工藤新一起作用的話,那么是否對我也有用呢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就不斷地在我腦袋里面,就像是煮開的沸水咕嚕咕嚕地不斷冒泡。試問我真的想當貓,答案當然不是。只是因為我變成了貓,所以我要學會接受,才能夠平衡各種情緒和心理上的失衡。
現在有條路指給我,說我可能可以變成人,那我變不變,我自然是要變的。
這個時候,我腦袋里面浮出來一個很壞很壞的念頭我要偷柯南的a藥解藥。就算我現在扒拉工藤新一的褲子,大家都只會認為我是個在搗蛋的貓而已。
這個念頭剛閃過,另一個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
它在告訴我。
楚和,你要做一個問心無愧,頂天立地的男人。就算外形變成了一只貓,你也是一個有良心的人。但是你偷了別人的東西,你就算變成了人,你就是禽獸不如,你連當貓都不配何必呢這藥也不是真正的解藥,何必為了暫時的快樂,讓自己的一生都不安呢
好痛苦。
好糾結。
嗚嗚嗚嗚。
為了拒絕惡魔的傳喚,我希望我現在就待在警視廳里面,打開高木的電腦,和樫村弘樹聯系,然后要一個灰原哀的聯系方式,自己跟她要。結果我們到了一家精神病院。
果然這個世界是沒有神的。
松田陣平他們要來拜訪一名女生。她的名字叫做神谷春,據說是之前被轉交到東京警視廳犯人神谷武介的女兒的名字。
神谷武介在東京都內涉嫌謀殺前妻現任丈夫,行跡敗露,出逃兩次,最后是在群馬縣被休假中的伊達航抓住了,當日扭送到東京市警視廳里。但神谷武介一直否認自己殺人的罪名。直到當天萩原研二把對方和前來救他的同伴們都抓住后,神谷武介認命,自白告罪希望減免刑罰,同時他委托萩原研二一定要去見他女兒一面,并且告訴他女兒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