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理解為什么要和自己身邊的人說明自己的身份。如果他相信自己的話,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會相信自己,那么這些匪夷所思的話除了會讓人理解為精神錯亂之余,還有什么特別的作用。我大概永遠都不會說他們是我看到的漫畫上的角色。而我是他們的讀者。
我開口說道“我不說不是因為我不想說,不相信你們。有時候不知道怎么說,有時候覺得不重要。”
如果他不接受這樣的說辭,我也無所謂。因為所謂的對話,原本就有接受與不接受的權利。我說的是肺腑之言,所以會更傾向于我表達我的誠心。就像是付諸一切的告白一樣,一定要明白自己有被拒絕的可能性。
我看向松田陣平,就像把球打回給他,看他怎么回應。
松田陣平只是看了我一眼。
我認為,松田陣平沒有忘記要抓毛利小五郎也是他們同校的前輩,而現在毛利小五郎成了炙手可熱的名偵探,是柯南的幫手,也是我認識的人,這些都是巧合嗎
這不是巧合,是意外。
“認不認識毛利先生對我來說,并不重要。”我說道,“當時沖野洋子的經紀人一而再地想要酬謝我,我只是把鬼塚教官跟我說的人名報給了他。如果你要問我為什么知道他的地址,那是因為他開了一家偵探社,這還是很好找的。所以現在毛利先生像今天這樣名動東京,這對我來說,并不是意料之中”
松田陣平打斷我的話,道“我相信你。”
“不相信也沒事。”
我對你沒這種要求。
我對任何人都沒有這種要求。
該清醒的就不會想著要去慶幸某些事情避而不談。
我認真地看向前方。
松田陣平點了點我的肩膀,我皺著眉頭回看他,這個時候能不能認真看前面,還沒有等我有話說,松田陣平朝著我的腦門彈了一個爆栗。
嘶
“我說了,我相信你,你廢話怎么這么多。”
我捂著額頭說道“你能不能只要好好說話呢”
“疼嗎”松田陣平簡單地說道。
“當然疼。”
“疼就記住我說的話了。”
“但你都是警視了,懷疑任何人是你的工作之一。”
“那你自己回想一下你自己說的話,你的話聽起來像是如果我不相信你,你就和我保持距離,不給我添麻煩,不讓我左右為難。那我除了說我相信你,我還能說什么。”松田陣平嘆了一口氣說道,“說完之后,我覺得我有點生氣了。阿和,你的頭伸過來,再讓我打一下。”
“”
我緊緊貼在副駕駛位上的窗戶。
松田陣平單手掰著手指,指節發出“啪啪啪”令人驚駭的聲響“我
們是朋友吧我手突然有點癢,你就沒有想過要幫忙一下嗎”
“我們現在絕交還來得及嗎”
aaaaa
東京警視廳。
我們才剛下車,就有幾個小警員跑到我們面前,朝著松田陣平急急忙忙地說道“松田警視,出大事了。聯系了萩原警視,但他還沒有到。”
一個警員說完情況,另一個警員也跟著說明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