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陷入回憶,說道“一個研究所的研究員。”為了證明她的記憶沒有錯,貝爾摩德看向琴酒。
降谷零內心警鈴大作,貝爾摩德真的認識楚和。
“琴酒,你怎么稱呼他的kvass”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
也許剛好戳中了琴酒不想聊的點,所以原本可以大作話題的照片卻被直接就這么避而不談。但是這卻足夠引起在座大部分人心中的軒然大波。
晚上。
嚴格說半夜的時候。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住得并不遠,降谷零看到諸伏景光陽臺大亮,大半夜在陽臺抽煙。遇到自己擔心的表情,諸伏景光就笑,好像自己的事情、心情等等都是可以一笑了之的一樣。
降谷零開口問,怎么了。
諸伏景光說,做噩夢了。
“嗯”
諸伏景光搖頭,并不想說。可降谷零并不是這么聽之任之,還是堅定地看著他。
諸伏景光才說道“我夢到我做任務的時候遇到阿和了,但我和他就像是陌生人一樣,對彼此的存在毫無感受。我分別的時候跟他說,謝謝他治愈了我的心理創傷,他也跟我說,謝謝我幫助他治愈了他自己。”
“我們可以像夢里面那樣對彼此無動于衷嗎”
降谷零知道,他是想到貝爾摩德的那句kvass,在想楚和也是黑衣組織的人。也許過去他們并沒有任何立場陣營上的對立可以成為朋友,但是如果真的有立場問題了呢
諸伏景光要如何自處
見降谷零回答不上來,諸伏景光說道“我沒有想要一個答案,zero。怕好的太假,怕壞的太傷,所以我其實不想要答案。”
諸伏景光動了動靠在陽臺欄桿邊的身體,似乎是打算要回去了“不要告訴其他人。”
滯澀已久的喉嚨終于清晰有力地重新冒出了聲音。
“我知道。”
降谷零見諸伏景光回房間之后,聽到他打了電話。
夜晚太安靜了,連無情的聲音都那么深刻,似乎可以在空氣里面留下痕跡。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