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使力將人往上抬,李承度道“屬下有錯,還請郡主原諒。”
坐在他腰上,扶姣也不起身,昂著腦袋問“錯哪兒了”
“不該嘲笑郡主。”
原來他這么清楚,這錯不認還好,一認更叫扶姣不滿,她覺得可能是自己以往對他太縱容了,讓他忘記自己才是主公。
必須要教訓一頓才行。
獎懲并用,方為御下之道。
扶姣沒接受認錯,星子般黑亮的眼在李承度面上慢悠悠轉了圈,“那我要罰你,不許抵抗。”
李承度沒出聲,猶在想小郡主的懲罰是什么,見扶姣取來羊毫,頓時明了。
她自然想不出什么像樣的懲罰,孩子心態,不過是想在李承度面上也作一幅畫,好報先前的“仇”罷了。
這個懲罰于他而言不痛不癢,便順她意躺在那兒紋絲不動,任扶姣握筆在他臉上涂涂畫畫。
從下方看去,最清楚的便是她潔白修長的脖頸,鎖骨分明,隱在中衣下,循著線條望去,可見被衣衫裹住的明顯隆起,隨主人輕淺的呼吸緩緩起伏。
李承度移開了視線。
扶姣絲毫不知有春光泄露的風險,在李承度臉上畫了只活靈活現的烏龜,尾巴點在喉結處,筆尖順脖頸向下,竟輕松撥開了他的領口。
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衫被這一帶,從中往兩旁散去,露出些許胸膛,在被筆尖觸碰的瞬間緊繃起來。
“郡主”李承度氣息很穩,但目光有了變化,“這應當不在懲罰之內。”
“你管我。”扶姣下意識回了這么句,不知怎的,臉微微泛起紅來,用另一只未執筆的手輕輕碰去,驚奇地發現,那兒并非她想象中硬邦邦,而是暖呼呼的,帶著些許彈性,輕輕按下去,指腹能夠陷入。
男子的胸膛,不是平的嗎扶姣好奇又驚嘆,覺得手感極好,不由自主地摸了許多下。
只是她這樣搗亂,指尖在李承度身上肆意掠過,好些時候一觸即離,明明眼神清澈極了,卻在做著最撩人的事。
即便李承度再如何自信能掌控住自己,也不欲讓眼下的場景繼續下去,過于危險了。
他直接起身,在扶姣尚未反應時用輕輕的力道將人丟上榻,被褥隨手蓋去,把扶姣懵然的臉都遮住了。等她扯下被褥時,帳前帶來一陣風,那風一般的身影也隨之消失。
她睜大了眼,坐起身時都還不解,他這么急匆匆做什么她的懲罰有那么可怕嗎
不對。扶姣想,李承度果然變了,以往她要罰他罵他,他都是乖乖領受的,如今學會笑話她不說,竟然還會反抗了。
不滿重新涌上心頭,扶姣趿鞋就要去找人算賬,結果在帳前被一陣冷風吹了回去,打了個小小的噴嚏。
外面好冷扶姣神色為難,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慢慢挪回了榻。
算了,明日再找他算賬也不遲。這樣想著,她毫無負擔地入了夢鄉,渾然不知,今夜有人難眠。
作者有話要說完了,度崽以后也是個昏君
別人兢兢業業打仗,他在這兒帳暖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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