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回頭看著他,眼睛里寫滿了受傷,一副隨時要哭給路懷雪看的架勢。
果然是聽得懂他說話,路懷雪沒轍,無奈道。
“逗你的。”
容玉祖師從哪找的靈獸,據說欠了靈契便是主仆關系,這哪是仆,這是給自己找了個小祖宗吧。
小白帶著路懷雪跑向靈池,水面平靜無波,周圍飄著霧氣。
路懷雪左右看了看,沒發現異樣,“小白。”
話音未落,腳踝忽然被抓住,回過神來路懷雪已經落入水中,一只有力的手從后面攬住他的腰。
路懷雪嚇了一跳,回頭卻對上一雙猩紅的眼眸。
“師尊。”
殷見寒的眸子緊緊盯著路懷雪,路懷雪有了上次被打飛的經歷,知曉這時候的殷見寒是沒有自我意識的。
他緊張地咽了下口水,猶豫著要如何周旋。
殷見寒卻像怕他逃走,勾著路懷雪的手又緊了幾分。
兩人的距離又逼近幾分,鼻尖有意無意地擦過路懷雪頸側的肌膚,溫熱的呼吸灑下,激得路懷雪汗毛倒豎。
只覺自己像是被野獸覬覦的食物。
“那個”
路懷雪緊張地咽了下口水,感覺下一瞬野獸咬上他的脖頸,吸食他的血肉。
他試圖挪開殷見寒禁錮在腰間的手腕,察覺他的意圖,殷見寒蹙了蹙眉,收緊手中的力道,一口咬在路懷雪的頸側。
“嘶。”
牙齒咬破皮膚,路懷雪差點罵出句臟話,殷見寒屬狗的嗎
怎么還帶咬人的。
“師兄。”
殷見寒的聲音低低的,似是無意識的呢喃,帶著點繾綣。
兇巴巴地咬了人,那委屈的模樣反倒像個被欺負。
路懷雪“”
皮膚傳來點點刺痛感,路懷雪知道肯定出血了,他伸手要去摸自己的傷口,殷見寒的手指已經快一步地撫過。
動作輕柔的像是對待易碎珍寶,引得路懷雪一陣顫栗。
路懷雪“”
殷見寒還不如一掌掀飛他,突然抱著他怪滲人的,路懷雪雖然是顏控,但并不想死在牡丹花下。
他是一只正經鬼。
萬萬沒想到匾額上的“溫柔鄉”還有這個意思。
路懷雪正胡想,濕軟的唇瓣落下,溫熱的氣息溫縈繞在脖頸間,有點癢。
路懷雪渾身不自在,動了下身子,卻被殷見寒摟得更緊。
然后。
路懷雪感覺到了軟滑的舌尖探出,一點點舔舐掉脖頸間滲出的小血珠。
路懷雪很懵,甚至忘了要怎么反應。
靈池中霧氣氤氳,殷見寒只著輕薄的白色內衫,路懷雪能感受到后背抵著的結實胸膛,他的衣袍被殷見寒拉開些許,露出雪白的肌膚。
小白害羞地用兩只爪墊擋住視線,可又忍不住好奇,張開肉墊,視線透過爪縫偷偷瞧著。
路懷雪心情復雜,平日里高冷無塵的容銜祖師,失控后竟然是這副模樣
現在殷見寒沒有意識,等他想起來會不會殺自己滅口。
為什么兩次闖竹苑,都好巧不巧地碰上殷見寒犯病
殷見寒腦袋蹭過路懷雪的脖頸,沒等他下一步動作,路懷雪下意識道。
“不許咬。”
殷見寒身子一僵,果然不再胡來。
他將腦袋埋在路懷雪的脖頸,但環著路懷雪的那只手力道不減。
路懷雪“”
路懷雪的耳邊是殷見寒的聲音,很輕,像羽毛劃過,帶著繾綣的思念。
“師兄。”
作者有話要說發財“雖然但是我的師尊他喊我師兄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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