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無厭低低笑道“怎么個不簡單法。”
“肆意妄為,超脫世俗之外,又在世俗之中。”
霍無厭深深看他,良久,忽道“那天道對他是何看法”
霍無厭可還記得季玄之前突破金丹,那從天而降的天雷跟恨不得把季玄劈死一樣。
“不可說,不過天道大抵都是不喜歡擾亂自己規則的人。”
“本座知道了。”
“我倒是有些好奇起來你與他到底是什么關系起來。”
這里不僅僅是霍無厭的意思,還有季玄的想法,他是全然看不透那人的。
“自是兩情相悅。”
兩人在這里打啞謎,宸天都全程靜默著,裘燈一點被人強制帶來破陣的自覺也沒有,也全然忘了自己前不久坑了宸天,問道“宸天仙尊就不好奇我們在說什么。”
宸天雙目沉靜,看不出情緒起伏,緩緩道;“總之是與本尊無關的事。”
記
裘燈一字一句的低笑,“的確,與你無關,不關心任何與自己無關的事,宸天,你若不對劍這么執著,你的境界現在怎么說也該是渡劫期。”
宸天搖了搖頭,“本尊要的并非只是境界。”
所以這也是他突破不了,反而被局限禁錮,命不久矣的原因。
距離白子濯醒來大概過了半盞茶的時間,三人便來到了此處。
裘燈都還沒有裝模作樣,興師問罪自己的弟子怎么受到這樣的對待,霍無厭就已經面色沉沉地走到季玄面前,抬起季玄的手問道“怎么回事”
在白子濯以為季玄又要風輕云淡的說沒事時,季玄卻是熟練地把腦袋埋進了霍無厭的頸窩里,委委屈屈地喊疼。
他把腦袋完全埋在霍無厭的頸窩,聲音悶悶的,鼻音明顯,吐字都有點黏糊糊的撒嬌意思。
霍無厭心尖微軟,揉了揉季玄的腦袋,安撫的意味很濃,“沒事了。”
知道季玄就是一個極為怕疼的嬌弱身體,霍無厭很快就處理起季玄手上的傷口,把那小雷電全都導出,又專門根據季玄的傷勢給他開爐煉了一爐丹藥。
過了這么久,季玄其實已經沒那么疼了,他只是看見霍無厭又覺得疼了,單純想要對方擔心他,然后讓對方哄一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