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陽硯山現在的狀態挺不好,就說現在所有人狀態滿滿也不可能現在開始最后的總決賽。
所以現在也就是排排名,最后的一關還是要等到第二天才開始。
陽硯山的狀態十分不好,血都流了一大灘了,他本人還一副這血跟他無關的模樣。
其他人也都不怎么想靠近,眾所周知陽硯山血中的毒是完全可以自己控制的,但每每失血過多的時候,這位就會有那么一點瘋,這時候對方血里面有沒有毒誰都說不清了。
所以能不靠近,其他人都不怎么想靠近陽硯山。
軒轅齊本也沒打算管,但看見陽硯山那好像都要昏過去的模樣,實在忍不住上前了兩步,“你不會是要死了吧”
陽硯山似乎挺意外軒轅齊居然會在剛剛那事發生之后,還來自己面前湊,意外之下倒也沒真趁著頭暈做什么,只簡單搖了搖頭,“還死不了。”
軒轅齊似乎還想說點什么,畢竟陽硯山這半死不活的模樣,他多少年沒見過了。
不等他這邊有什么反應,就有其他人來到試仙臺上,那個男人在靠近的瞬間,軒轅齊就已經感受到化神強者的壓迫。
男人英俊高大,一雙劍眉帶煞,在來到試仙臺的第一時間就是扶住陽硯山的身體,“少君,可好”
“無礙。”
陽硯山臉色蒼白,看起來實在不怎么像沒事的模樣,男人在第一時間就給陽硯山嘴邊送了一顆猩紅的丹藥。
玄冥藥宗女修是一位醫修,又不是看不見陽硯山的狀態不太好,但陽硯山早些年常被帶到玄冥藥宗醫治,他們要是能治好對方,這位少君殿下也不用把自己折騰成一個毒人了。
對此她也只能加快速度,讓人早點回去休息。
在到散場之前,那位冒然出現在試仙臺上的男人都沒離開,一直靜候在陽硯山身邊,他在一開始就給陽硯山吃了一顆丹藥,不過陽硯山身體抗藥性實在太強,又本身就是一個百毒不侵的體質,這傷口完全只能硬抗。
就連一旁的季玄都關注到陽硯山的身體,許是出于之前嵿天天竹的情分,季玄關心地問道“陽道友的身體是怎么了”
“沒什么大問題。”陽硯山對此避而不談。
季玄也不意外,不說他與陽硯山本身就沒什么交情,就算有交情,他也不可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
季玄剛剛在靠近時就探了一小縷的精神力過去,就是為了查看陽硯山的身體狀況到底怎么樣了。
結果不出意外,對方身體真氣亂竄,那傷口的地方更是每在血肉愈合的時候,又被一股力量強行沖破,而那股阻礙身體愈合的力量也真是來自陽硯山本身,這位為了掙脫幻境,相當于是自己把自己重創了。
季玄對此感到慶幸,之前就說了季玄需要水到前十名,混一個重元秘境的鑰匙就行,其實光是混到前十名對于季玄的這個修為就已經過于出色了,結果就是季玄現在不僅想混一個前十名,還想混一個魁首來當當。
元嬰初期的修士可以是前十名,畢竟早些年又不是沒有例子,可如果季玄完全靠自己,那要混到魁首就有點難了。
畢竟那群元嬰大圓滿又不是吃醋了,季玄以現在的修為想要做魁首,就肯定得暴露奪舍的身份,奪舍其實也沒什么,但當奪舍的身體身份復雜,且時局不明朗的時候,一位奪舍老祖的存在就多少有點惹人忌憚了。
陽硯山的身體有恙,這對于他們這群人來說絕對是一個優勢,可就算陽硯山不能構成威脅,這不還有其他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