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搖著手中用來娛樂的骰子,“現在知道三師兄是百里聞,御獸的九師兄是靈鶴宮宮主,而十六師姐是陽硯山,白子濯是十七師兄,就是不知道應暮辭到底是誰,以及陽硯山的那位家臣有沒有進來。”
說完之后,季玄緊接著道“現在人也就剩那么多,說實話我感覺那位家臣應該沒有被卷進來,再說應暮辭,我感覺他藏得很深,有點像六師兄,也有點像大師兄。”
其中的六師兄正好就是時常要在霍無厭面前露面,霍無厭羊皮卷上所寫最為信任的弟子灼央,季玄之所以是懷疑,而不是確定人就是灼央,又或者是其他人,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原因,主要就是灼央的表現實在太像一個游戲中的nc,若是灼央是應暮辭,很難想象對方能夠頂著原本的身份說跪就跪,高高在上久了的人就算演戲也未必真的能夠拋開上位者的尊嚴,比如百里聞扮演的三師兄就是其中個例。六師兄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孔雀男,張揚華麗到過頭,實在與應暮辭本人的清冷蒼白難以掛鉤,
所以比起懷疑應暮辭是灼央,季玄更懷疑對方是沒什么存在感,但修為最為高深的大師兄,大師兄是首徒,修為也是所有弟子中最為頂尖的,可是作為一個修為最高,本身又是首徒的人,季玄實在難以想象對方為何能夠低調到要不是季玄與霍無厭要殺人了,都不一定能夠察覺到對方存在的地步。
存在感越小,有時就越讓人懷疑,所以季玄基本是把對方當作首要對付對象。
百里聞那邊一時間過分安靜,季玄也不管對方到底是在籌劃什么,反正先幫著霍無厭把其他人都帶走就行,把他們懷疑的對象留下便好。
謹慎起見,季玄在這之前還與白子濯交流了一番,把對方放在自己這邊保護,當然就連陽硯山以及靈鶴宮宮主,季玄他們也是有放入保護范圍。
這到后面該殺的人基本上無聲無息間都處理完了,不靠譜理由已經一連串長了,現在就只剩大師兄與六師兄二選一,而距離季玄的存活一個月任務也就只差那么三天。
不管大家都有什么心思,差不多也是抓緊這兩三天時間,季玄就等著那邊行動。
在這幾天里面,季玄已經打聽清楚,他與白子濯都是存活任務,而陽硯山的任務比起他們的任務還要簡單,只需要能夠扮演好這個角色身份就行,而靈鶴宮宮主便是獵殺任務,當得知季玄與白子濯就是他們要獵殺的人,靈鶴宮宮主直接選擇放棄,原因無他,實在是這一動手得罪的就是兩個厲害人物。
季玄從他們的任務分析著,覺得應暮辭的任務應該也只是扮演好角色就行,但這可就難為到霍無厭與季玄了,他們要殺的人還差一個,就在大師兄與六師兄之間了,這總得選一個出來。
最后季玄糾結來糾結去,覺得左右也就一個試煉,還不知道是不是一局試煉定勝負,索性就打算直接丟骰子決定去暗殺誰。
季玄把玩著手中骰子,問著霍無厭,“魔尊哥哥,打算猜大還是猜小猜中的就是應暮辭。”
霍無厭看了一眼,“都可。”
季玄干脆自己決定,“那就小是六師兄,大是大師兄。”
丟完之后,瞧著那足足六點的點數,季玄沉默了一下,對著霍無厭道“殺大師兄。”
雖然季玄明明丟中的大師兄是應暮辭,但季玄向來是不信自己運氣的,他丟中的那就說明正確答案肯定是另外一個,所以他愉快說了一個反的,就算后面不對也沒辦法,只能說明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