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然是有他人將我復活,但這也怪不上我,并非是我非要醒來再來一次,如今既然醒來其本質與我上一世就已經不再是同一個人,宸天仙尊總不可能還來勉強我再來完成上一世的諾言。”
長湘散人是不在乎生生死死,但到底是生是死,自然是她自己選擇,而不是受制于人,被別人決定生死。
百里聞搖著手中折扇,除去第一句打招呼是對著長湘散人外,其余時間他的目光都放在妖皇身上。
妖皇揚眉,“不是有傳言說你已經到了臨界點,正在籌備下一次的渡劫,怎地還有空跑這重元秘境來”
“找找機緣,順便看看你們這些老朋友。”百里聞收起手中的扇子。
“恐怕不止如此。”妖皇似笑非笑。
“當然是不止如此,本座特意前來自然是對這天海之心也極為感興趣,早些年這東西傳得沸沸揚揚,一直以來也沒見其出事,本座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原來也就這么個模樣罷了。”
妖皇將擋在自己面前的長湘散人往后面帶了一點,道“百里就是喜歡口是心非,既然來了,既然還愿意繼續呆在這里,不就說明你想要這天海之心嗎我們大家也別再試探來試探去了,如本皇之前所說,我們來玩一個游戲,勝利者就可以拿走這有且唯一的天海之心,敗者就只能愿賭服輸,如何不是很公平嗎”
在妖皇與百里聞交鋒的時候,季玄拉著霍無厭在一邊偷偷傳音。
“你說妖皇非要和我們玩游戲是為了什么,總不可能是他無聊了,想要拉著我們一起樂呵樂呵。”季玄一手抓著霍無厭的手玩,一邊問道。
實在是妖皇要是真這么無聊,大可以去繼續玩他的以整個修真界為敵的棋局,而不是以天海之心為誘餌,和他們來玩什么所謂游戲。
霍無厭深沉幽暗的眸子不動聲色地掃過每一個人,然后對著季玄道“不知道。”
要是妖皇的心思這么好琢磨透就好了。
就算是與妖皇曾經是朋友的霍無厭都摸不清對方如今在想什么,但他還是道“妖皇的游戲可能就是他編制的幻境,將我們籠罩在他幻境之中,只要他想他能夠制造出讓人找不出任何破洞的幻境世界。”
“這么聽那還挺可怕。”
百里聞那邊也知道與妖皇玩什么游戲就是給對方把他們一網打盡的機會,對方不給其實是多簡單的事,直接硬搶不就是了,壓根就沒什么好糾結的。
在百里聞動手之后,妖皇先是閃身后退,而長湘散人就已經將百里聞先攔下了,另一邊宸天仙尊倒是要沉得住氣許多,并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帶著白子濯來到了季玄與霍無厭這邊。
最開始宸天仙尊與霍無厭也是圍觀群眾,見百里聞一個人要應對兩個渡劫期大能之后,他們兩人也一同出手了。
那邊是山崩地裂,各種精彩絕倫的打斗,這邊是看戲一樣看得津津有味的季玄,季玄時不時還會和旁邊的白子濯說幾句,比如宸天仙尊與霍無厭的劍招,又或者在應對某些招式的時候,應當如何應對。
說著說著季玄突然傳音問道“白道友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