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個問題季玄有那么一點不是很想說,但霍無厭沒問也就算了,對方都問到了他還能繼續隱瞞不成。
“這事情其實算不上復雜,簡單來說就是按照原本的規律來走我與你不會在一開始就結為道侶,而那時我們的關系大概算得上比較僵硬。”
“是都想弄死另一方,看誰技高一籌”霍無厭問。
極力想要委婉一下的季玄點了點頭,“是這樣,我們當初沒有道侶契約的束縛基本都是奔著弄死對方的目的而去,我當時才剛剛穿越,修為也低微得緊,所以就強行在你神魂上動了點手腳,后又以可以幫你破解咒毒為由,想要將這事帶過去,后面我們兩人至少沒有如一開始一般每時每刻都恨不得弄死對方,其實你當時心軟了吧”
“嗯”
“那一世我覺得是自己強行用不惜損害自己神魂的方式才牽制住你,但后面想想大概是魔尊大人實在顏控舍不得動這張臉,畢竟你當時要是真想要動我,我應該并沒有容易得手。”
霍無厭“”
別說季玄口中的那一世,就連這一世他都因為季玄的臉多次手軟。
“但其實我算是一個例外,按照原本的走向,我不應該出現,也不會與你發生關系,而你更不會對我感興趣,按照原本既定的命運你應該是會在那一次遇上天道之子,然后與他牽扯不清,由此我的出現,世界的走向發生了巨大的改變,所以最后我們飛升的時候出現了問題。”說到這里季玄就不愿意多說,簡而言之只要天道在,除非他們一直不飛升,不然只要一飛升必然出事。
天道真正針對的是季玄,霍無厭就算沒有按照天道所期待的路線走,其也是天道所喜愛之人,此間大氣運者,但當時霍無厭幫季玄擋下了所有想要他命的雷劫,并幫著季玄飛升,所以最后的結果顯而易見,季玄還好好的,霍無厭卻出事了。
季玄不愿過多回憶這事,點到即止。
季玄雖說沒有完全說明,但霍無厭卻是已經猜測出了事情的大概。
“天道之子可是白子濯”
季玄眨了眨眼,“魔尊哥哥你是不是偷看我的劇本了”
霍無厭揉了一把季玄的頭發,“算是早有猜測,他的運氣其實一直不錯,以帝尊司恒的成就想要飛升并不難,但最后其卻被潑了一身臟水,顯然這是天道對他的磨難,再來一世之后天道對其倒是又溫和了許多,這一點本座看不懂。”
這下子輪到季玄表情古怪起來,“那魔尊哥哥認為天道應當如何”
“祂如若真想要培養出一個飛升之后就是大羅金仙的強者出來,想把對方捧為有大帝之資的人,那應當會讓對方受盡磨煉,在絕望時給予希望,在對方為了那點希望而痛苦掙扎時再給予絕望,于徹底的絕望中浴火重生,這樣固然很容易養壞,但被祂選中的人并不是一般人,而是帝尊司恒,如果是他必然可以撐過來,說不定還能在絕境中領悟到什么。”
霍無厭說這話時很平靜,好似自己真的不是很在意,但他怎么可能真的毫不在意,他分明就十分的在意,甚至還有點膈應,他算是知道自己的情劫是誰了。
按照原本既定的發展,白子濯會是他的情劫,情劫之所以會叫情劫便是他很有可能會因為對方而落不得什么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