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無銘都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霍星洲這個向來唯我獨尊的男人卻是和他道“你來吧,快一點,還不知道得多少次才能成功。”
“你的意思是你生”無銘一邊覺得自己應該是會錯意了,但以他對霍星洲這么多年的了解來看,對方的確就是這個意思。
這是怕他半路出手,然后把還未孕育出來的孩子除掉不成。
“不本座來難道你來本座的孩子自然是本座親自來,不然就你這弱不禁風的身體哪里受得住本座的火種。”
無銘笑了起來,笑容一如既往的溫柔,手下摸著對方高大強壯肌理分明的身體,“那大人就好好試一下我這弱不禁風的身體好了。”
當天霍星洲被折騰得夠嗆,饒是他這樣的強悍男人都紅了眼眶,最后的結果居然還沒有成功。
第二天面對霍星洲那古怪的眼神,就算是自認脾氣算好,至少說不會輕易情緒化的無銘都險些被當場氣到。
有了第一次的意外,無銘后面就要用心許多,結果還是沒有,最后只能每日盡心盡力,只為早日能夠有崽,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努力了小半年之后,他終于成功在對方靈臺上種下了一個新生的小神魂。
小神魂還很脆弱,需要悉心養著,對著那明顯能夠感應到血脈相連的小神魂,無銘那飄蕩無歸處的心竟是感到了些許安寧。
本以為已經成功有崽了,只需要霍星洲自己去用靈臺好好養著就行,他可以好好去謀劃一下自己后面的大計了,結果他就又被人找上了門,原因無他,小神魂實在是太弱小了,甚至一點都不活潑,很可能會是一個死胎,所以需要他繼續澆灌,用大量的靈力來蘊養小崽子。
小神魂為什么會這么脆弱,甚至感覺都堅持不了兩月,再次面對霍星洲質疑的目光,無銘懂了,對方顯然是懷疑他有問題。
無銘只是耐下性子溫柔淺笑,然后拉著人給人好好澆灌澆灌,身體力行的證明絕不是他的問題。
而這孕期既然是足足一百年,已經澆灌十年還沒見小崽子出來的無銘得知這個消息后感到了窒息,但是十年都已經澆灌了,還差那九十年嗎
為了大計,無銘也只得咬著牙齒上了,他可以的,不就是澆澆水施施肥嘛。
在澆灌小崽子的過程,無銘也漸漸和人從互相冷嘲熱諷到后面的偶爾正常交流了,再到后面以往爭鋒相對的兩人也逐漸變得溫情起來,澆灌的過程也愈發尊重起對方的喜好來,同時還不忘與靈臺中的小崽子交流。
當然無銘每次和小崽子交流都是在誘騙對方早點出來,爹爹和父親都很想見到他。
可惜小崽子一點都不懂配合為何物,硬生生呆滿了一百年才出來。
無銘,無銘真的已經習慣了,甚至在小崽子出來之后他還習慣性去澆灌,澆灌完之后才后知后覺到他這澆灌什么呢,崽子都出來了,而且澆灌了一百年把他靈力都要澆灌沒了,唉,大業難成。
等到崽子也出來了,無銘打算動手了,左右現在霍家的繼承人還是一個剛剛出生沒幾天的小崽子,他完全可以借機弄死霍星洲,然后獨占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