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質疑本座的安排”
“對。”妖王閻濉隨手揮去身邊的防護,就不再理會身邊的另一個人。
另一邊,看似匆匆離去的季玄與顧應,在離開之后,速度就降了下來,儼然不是真的逃跑。
顧應對著不緊不慢的季玄,饒有興趣道“你就不怕那妖王追上來,妖王閻濉實力不止這般,他更恐怖的一面你還沒見到。”
“這不是有道友這個正義之士保護我嗎”季玄眨眼,好生純良無害。
在顧應抱手看戲的眼神下,季玄忽地一笑,笑容艷麗如灼灼桃花,“閣下不是都看出來了嗎那方簡背景強大,不到三十歲的金丹中期,明顯都還是對方隨便練練之后的成果,這說明什么,這是一個天才,絕世天才。”
“一個背景強大的天才,他的親身父親只要不是瘋了,就不可能這么坑害自己的孩子,還專門在坑了孩子之后躲了起來,這又說明什么”
在季玄的有意停頓下,顧應接了下一句,“這說明這是一場專門為那小子布的一場局。”
“對極了。”季玄笑得更歡,“當時聽到方簡說他老爹與他朋友幾千年的朋友,因為一個角鬧崩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一個修為大成的鬼修什么寶貝沒有,還不至于窮到割好友的角給子嗣當底牌,這是一個漏洞百出,又精心設計的一個局,我可不敢壞了兩個化神強者布的局,這不只有趕快逃離。”
看了一場戲,季玄還挺樂呵,全場恐怕就方簡一個人是真正的局中人。
要是那妖王閻濉不故意試探他的話,季玄指定更樂呵。
“他人的事情說完了,閣下莫非不覺得自己欠我一個人情嗎”顧應嗓音低沉地說。
“嗯”季玄一臉無辜,裝傻,“什么人情”
“在下可是特意為了閣下與一個妖王一戰,閣下自己說算不算天大的人情。”
“算。”季玄沉吟后點頭。
“那怎么還”
季玄挑眉一笑,眼中帶起的笑意如陽光般燦爛,熱烈炫目,在顧應深沉的目光中,季玄故意道“救命之恩自是應當以身相許。”
顧應表情一時間說不上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就挺復雜,復雜之后忽然邪佞而笑,指腹撫過季玄嫣紅的唇,“閣下這樣的美人以身相許,在下自是樂意的很。”
說著就要俯身親下來,季玄一把按住顧應的肩,“閣下聽我說完,按理以身相許不成問題,可我已經與人定下道侶契約,恐怕還不了閣下的救命之恩了。”
季玄說這話時,儼然一副很可惜的模樣,顧應唇角上揚,帶著一分意味不明的笑意,指腹微一用力,不客氣地按在季玄唇上,“所以你是希望在下幫你殺了你的契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