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天,安言都刻意躲著武清竹,可不管她去哪里,依然都會碰見武清竹。
他就像一只影子,不管你去哪里,都會有他的身影。
他只是靜靜地跟著你,不言不語,用一種冷漠地眼神注視著你的一舉一動,仿佛在盯著屬于自己的獵物。
安言不勝其煩,卻怎么也甩不掉,他永遠知道她會去哪里,就像肚子里的蛔蟲。
安言奇怪,為什么武清竹可以知道她的準確位置
她看了一眼手機,覺得這里有問題。
于是去找了許致遠,許致遠對電腦這方面比較精通,喜歡研究,她拜托許致遠幫她查一下手機,看是否被人動過手腳。
奶茶店里,許致遠熟練地操作著電腦,各種代碼亂七八糟的,安言看不懂,她在一旁靜靜地等著結果。
大概十來分鐘,許致遠抬頭說“過來看,查到了。”
安言坐到許致遠的身旁,忽略了靠的比較近地事實,一顆心思都在電腦上。
“怎么回事”
許致遠指著電腦屏幕上的信息給安言看,“你的手機被惡意安裝了一款軟件,背后操作之人,可以查詢你地址,查看你的信息,更可以隨意打開你的攝像頭。”
聽著許致遠的話,安言只覺得后背發涼。
監視也不過如此了
安言的手機別人沒碰過,只有一次借給了武清竹,他說手機沒電了,想打個電話。
原來那個時候,她就已經被人監視了。
武清竹真是瘋了。
“能卸掉嗎”安言問。
許致遠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沒那個能力,那個人可以說是個天才,只要安裝,強行卸載必然會中病毒。”
也就是說許致遠沒辦法
安言看著手機發呆,久久未動,她的心七上八下,揪成了一團,滿腦子都是武清竹人畜無害地沖著她笑。
明明是個軟弱可欺的可愛模樣,現在卻暴露了本性,成為了獵人。
太可怕了
安言有些頭疼,雙手抱頭,一遍一遍地錘著頭。
許致遠愣了一下,趕緊去拉安言的手腕,“別打了,再打就傻了。”
許致遠一直跟著安言混,屬于是安言的小老弟,安言是她的大姐大。
他從來沒把安言當作是女生,一直覺得安言是他的同類。
這么彪悍地女漢子可比他爺們多了。
他可是見識過安言打架地那個狠勁,所以他堅信,安言絕對不是女孩子。
對于自己的同類,他自然是不會顧忌肢體動作,摟個肩碰碰手,那都是兄弟情義。
然而也就是眨眼的瞬間,一股惡風襲來,他還沒等看清楚,頭上鈍痛,玻璃破碎地聲音響起,奶茶店里頓時就亂了。
安言趕緊起身查看許致遠的情況,頭上出血了。
“武清竹,你瘋了嗎”安言怒吼著,扶著許致遠趕緊去醫院。
“他碰你了。”清冷地話語絲毫沒有愧疚,反而覺得自己做的很對。
安言沒辦法理解武清竹的行為,他真的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