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帳里的靜在此時對皇后來說,竟是說不出口的沉悶。
罪狀并不多,上面只簡單寫了馬夫是如何收了靜音的賄賂,又如何聽從靜心的吩咐在馬蹄上暗中加了幾根鋼針的。
盡管只是寥寥幾句,卻也足夠把皇帝的怒氣拱到最大,他抬手把罪狀甩在皇后臉上,輕飄飄的,并不疼,可卻極為難堪,因為只這一動作,就表明,皇帝對這張紙上的內容信了八分。
“皇后,你看過后,最好給朕一個解釋。”
皇后僵硬的蹲下身子,也沒站起來,就直接一目十行的把字看完,腦中突然一陣眩暈,差一點兒就跌坐在地上。
她低頭咬唇,再抬頭時,態度依舊強硬:“皇上,這份證詞并不能說明什么,萬一只是淑貴妃屈打成招,故意污蔑臣妾的呢”
柳清菡冷笑:“皇后娘娘既然不相信這證詞的真實性,那臣妾還有一個辦法。”
皇后帶著恨意的目光狠狠瞪著柳清菡,柳清菡毫不在意,她對皇帝屈了屈膝,低頭道:“皇上,這證詞上說,收買馬夫一事是由皇后娘娘身邊的靜心親自去做的,既然如此,不若由吳總管親自去審問靜心,她是皇后娘娘的貼身宮女,也是心腹,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想必可信度就高了許多,如此,也免得皇后娘娘總說臣妾心懷鬼胎,污蔑于她了。”
柳清菡話落,皇后緊跟著緊張了起來:“不行。”
靜心從小伺候她,她自進宮后做的許多見不得人的人,沒有一件是靜心不知道的,若是靜心扛不住吳書來的手段,將所有事情吐了個干凈,那這皇后的位置,鐵定保不住了。
她已經什么都沒了,不能再沒了后位。
柳清菡反問:“為何不行您不同意,總是要說出理由來的。”
皇后嘴唇有些哆嗦:“因為因為”
她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因為她知道,她并沒有可以站得住的理由說服皇帝打消這個念頭。
事情到了這里,皇帝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敲了敲桌案,揚聲叫了吳書來進來:“皇后身子不適,與自己住處靜養,沒有朕的旨意,不許踏出去半步。另外,皇后身邊那個叫靜心的宮女,你親自去審。”
吳書來在外面就已經將里面的話聽了七七八八,這會兒重新聽了皇帝的吩咐,并不覺得詫異,他恭敬的扶起皇后,想把皇后送回去,卻不想皇后在順著他的力氣起身時,情緒一個不穩,就這么暈了過去。
暈過去前,皇后腦子里只有一句話,她完了馬蹄上暗中加了幾根鋼針的。
盡管只是寥寥幾句,卻也足夠把皇帝的怒氣拱到最大,他抬手把罪狀甩在皇后臉上,輕飄飄的,并不疼,可卻極為難堪,因為只這一動作,就表明,皇帝對這張紙上的內容信了八分。
“皇后,你看過后,最好給朕一個解釋。”
皇后僵硬的蹲下身子,也沒站起來,就直接一目十行的把字看完,腦中突然一陣眩暈,差一點兒就跌坐在地上。
她低頭咬唇,再抬頭時,態度依舊強硬:“皇上,這份證詞并不能說明什么,萬一只是淑貴妃屈打成招,故意污蔑臣妾的呢”
柳清菡冷笑:“皇后娘娘既然不相信這證詞的真實性,那臣妾還有一個辦法。”
皇后帶著恨意的目光狠狠瞪著柳清菡,柳清菡毫不在意,她對皇帝屈了屈膝,低頭道:“皇上,這證詞上說,收買馬夫一事是由皇后娘娘身邊的靜心親自去做的,既然如此,不若由吳總管親自去審問靜心,她是皇后娘娘的貼身宮女,也是心腹,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想必可信度就高了許多,如此,也免得皇后娘娘總說臣妾心懷鬼胎,污蔑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