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寧星紀的腦袋揚得更高了。
馬車門口,青蛇姐妹看到她后慌忙躲開,她們這幾天也被薅的很慘,尾巴都快禿了。
整個車隊里,沒有一只妖怪逃脫過她的魔爪。
寧星紀飛回到自己的馬車,將新薅到的羽毛放在大侄子面前,“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楊宜安捂著胸口,非常抗拒她遞過來的羽毛,不停的后退,“親愛的阿姨你還記得嗎,兩天前,我就和您說過樣品已經足夠了,不需要了”
“笑死,敢和我做交易你就該想好是什么后果。”
寧星紀抽出一根雪茄糖,叼在嘴里,渾身散發著大佬的孤寡王霸之氣,“打親情牌也沒用,寡人現在是整個迎親車隊的大boss,游戲規則只能由寡人來制定。”
“什么時候寡人賺夠了,這場交易才能停止”
楊宜安縮在角落里,一臉的苦逼,恨不得打死七天前同意與寧星紀交易的自己。
當時他真的沒想到,掉進錢眼的寧星紀會這么恐怖。
懊惱的心,顫抖的手。
在寧星紀充滿殺氣眼神威脅下,楊宜安苦著一張臉在欠條上簽下自己的大名,心不甘情不愿的遞了過去。
想到這些天寫下的欠條數目,他心里不禁又是一番懊惱,老李知道后,一定會追殺他到天涯海角的啊艸
鶴夫人他們那群妖怪很恐懼血月。
車隊就像是蹦極似的,猛地降落,直到快要掉到地面上,才減緩了速度平穩著地。
周圍是大片看不到邊際的山林,可卻并非沒有人煙,在不遠處就隱約能看到有火光閃動,似乎是座道觀。
鶴夫人只是遠遠的看上一眼,便決定帶著車隊前去投宿。
寧星紀覺得問題很大。
殺人不眨眼的妖怪遇到道觀的第一反應,不是想著躲,還要湊過去投宿由此可見,妖怪是正經的妖怪,道觀未必是正經的道觀。
她跳下馬車,邁著大佬的步伐,很快就走到了隊伍最前頭。
楊宜安他們幾個玩家緊跟在后面。
夜里烏漆麻黑的什么都看不真切,寧星紀踩著一層層布滿灰塵的石階梯,快步走到了道觀門口,仰頭看了看破敗的門墻。
她抬手敲響了漆面斑駁的木質大門。
不多時,就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從里面傳來,由遠及近。
聽聲音,過來的人還不少。
“嘎吱”
刺耳的門軸轉動聲響起,緊閉的木門打開一條窄縫。
一只黑洞洞的槍口從門縫里探出。
寧星紀透過門縫,看到門里持槍的人后,緩緩瞪大了眼睛。
這體格,這發型,還有這胸前赤紅的國徽
好家伙,遇到老鄉了這是。
“我是友方。”
寧星紀從空間里翻找出一面小紅旗,沖著門縫搖了搖,“你國家隊的吧”
“是你是寧小姐吧。”
門內的男人拉開院門,也是一臉愕然。
他沒認出寧星紀,但認出了她背上的加特林,她的這把櫻花皮的槍和她這個人一樣,在國家隊里都挺有名的。
寧星紀歪歪頭,所以這是串副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