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死者的臉上,還能看到從頭頂到脖頸流動的血跡存在。”
主要和案件掛鉤,徐樂樂的腦袋就轉得飛快,快速走到旁邊的桌子上,一眼就看到了她所說的肩膀上的滴落狀血跡,“如果死者真的是意外砸在鐵釘上死亡的,結合她俯臥位的姿勢,血跡是從右側太陽穴往左側流動。”
“形成血泊后,領口的位置會有大片的浸染。”
可她手中的衣物,卻存在不符合的血跡痕跡。
腦海中干涸的血跡畫面不停閃過,徐樂樂語氣肯定,“死者臉上從右側太陽穴到脖頸的位置,有垂直向下的血跡。”
那么什么位置,能讓血液垂直留下呢
“站著死者是站著的”穆明初靈機一動,猛地打了個響指,聲音興奮激動,“因為地心引力的關系,血液都是朝著地面流動,只有死者出于站立狀態,血跡才會從太陽穴流到脖頸”
很快,眉頭又皺了起來,“但是一個大活人,不可能會老老實實讓人殺了自己吧”
徐樂樂也同樣疑惑起來,“死者身上沒有掙扎束縛的痕跡。”
“清醒的狀態下是不會,但如果是昏迷呢”梁晉的話一語驚醒夢中人,說到了關鍵點上,“做一份毒物檢測,看看死者體內是否存在安眠藥等成分。”
得到了命令,徐樂樂快速拿著血液跑遠。
“看來,我們得重新開展調查了,”鐘茵微不可見的嘆了口氣,看著解剖臺上毫無生氣的尸體,有些惋惜又帶著些對生命的敬畏,“意外死亡,總是比飛來橫禍的謀殺容易讓家屬接受。”
“案發現場的門窗沒有被破壞,也就意味著兇手是和平進入室內的,”手指輕輕敲擊著解剖臺,男聲如同指尖上觸摸到的感覺一樣冰冷,“他可能有鑰匙,或者和死者認識。”
“可死者的丈夫劉山并沒有提到過他家來過客人,”穆明初腦洞大開的,“會不會是,死者的情人”
一記暴栗揍過去,梁晉恨鐵不成鋼,“你老公在家的時候,你會約情人上門約會”
大男孩清秀的臉上寫滿了委屈,可憐巴巴的控訴著,“小鐘姐,你看他。”
“說錯了話還不讓人教訓了”鐘茵佯裝生氣,不著痕跡的把人解救出來,使了個小眼神,“快去工作,將功補過”
穆明初得到了臺階,趕緊開溜。
兩個人的一唱一和配合默契,梁晉雙手掐腰被氣笑了,英俊的臉上帶著痞壞的慵懶,彎腰低頭,故意聲音壓低,“小美人,你這樣慣孩子可不行。”
“看來以后教育孩子的事情,得讓我來了,分工明確,嚴父慈母。”
耳朵瞬間變得通紅,鐘茵看著他理直氣壯的樣子,張了張嘴羞憤的根本半個字也說不出來,憋憋屈屈的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兒。
只能一跺腳,裝作很有氣勢的模樣,“流氓”
說完,落荒而逃的跑走,身后爽朗的笑聲還讓她腳步踉蹌了下。
臭梁晉
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