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老先生說為免得你說又丟了東西,讓太太的東西原本在哪就放哪,這兩天沒客人來,也沒人碰過。”太太進客廳就定定的站著,金嬸察顏觀色,發覺太太臉色不好,再順著太太的方向望去,看到沙發上的東西,她便明白了,平靜的解釋紙袋子還在沙發上的原因。
以前,太太放東西在客廳,有好幾次家里有客人來串門,等人走后太太都說丟了什么什么,一來二去,風聲傳出去,以致好多人再也不敢來燕家串門,以免沾惹到占小便宜順走主人東西的嫌疑。
天長日久,就連跟老先生很合得來的老友們也不來走動了,燕家的門檻有時個月都沒見客人踩。
賈鈴的臉色一沉,她很清楚,老家伙以前的脾氣極好,從不會在小事上糾結,一旦說什么,那就代表著他認定了某些事。
他說免得她又說丟東西,不讓保姆動她的袋子,由著她的東西放客廳,分明就是懷疑她以前說丟東西是冤枉人的。
老東西不打電話找她,不幫她提東西回樓上,一定是出去一回聽到什么風聲,對她生了疑。
究竟是誰嚼的舌根
她也能猜到敢嚼舌根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柳家的老貨們,也只有柳家人才敢直言不諱,賀家人也有可能,但是,賀家打燕老頭跟她結婚就不待見燕老東西,關系疏冷,賀家也不會管燕老東西過得好壞,因此,賀家人的嫌疑只有不到十分之一,柳家人有九成嫌疑。
心思轉得幾轉,賈鈴緩緩的將心中的怒火壓下,提東西上樓,有人在老家伙面前嚼舌根,近段時間,她得哄一哄老家伙,掐斷他跟外面那些人的聯系。
{}無彈窗小蘿莉那副巴不得自己早早滾蛋的模樣也讓燕行沮喪萬分,你說,他說有事外出,小蘿莉怎么就那么急不可待的歡送,還想放鞭炮慶祝的樣子,他真有那么討人嫌
細算來,除了厚著臉皮蹭吃,他沒做什么討人厭的事吧
思前想后,他也想不出小蘿莉不怎么在乎自己的原因來,望著關上的宿舍門,訕訕的摸摸鼻子,大步流星的下樓,坐上自己的坐駕,戴上墨鏡,驅車出發。
過了八點半,上班族們也到崗,錯過早上最繁忙的擁擠高峰,交通還算暢通,饒是如此,燕少也用整整兩個半鐘才回到駐扎軍區,見過軍區司令,喬裝一番,秘密出發。
那是真正的秘密,因為就連軍區內監控畫面所拍的進出車輛記錄與人員出行、返隊記錄里也沒有燕大校外出的行蹤,無人知道他是何時出去的,又是以何種方式離開的。
當燕某人秘密行動時,遠在h南省南市的柳大少,依如既往的實行自己東奔西跑查訪南市行情的計劃,晃蕩到街上看紅男綠女,看車水馬龍的都市生活。
總體論起來,柳少心情這兩天較愉快,打那天的補湯事件后,孫大小姐終于沒找他“偶遇”,沒了女人的糾纏,心情當然舒暢。
最重要的是他的工作也得心順手,也有不少新的發現,比如孫大小姐的床伴有一二個非常可疑,他不客氣的將其備注,讓他們在待查人員里掛了號;
又比如,從樂家藥業公司人員里也挖出很多有趣的小道消息,看似雜七雜八,湊拼起來再深層分析就有故事可挖;
再比如,他從樂家藥業公司的最大股東,樂家老二,也即是樂詩筠父親樂富民那里也挖出些小秘密;
除了樂家老二樂富民董事的秘密,也扒出第二股東孫繼業的某些隱私,還有其他高層人員的某些小故事也被扒了出來;
總而言之,樂家的樂康藥業的水很深,因為潛伏在樂家的間諜沒有浮出水面,他不動聲色的將資料轉移一份收藏,也沒有推毀或保護別人的原份和原有痕跡,留著它們在它們原來的地方,自己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