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柳向陽不急,他在進修期,不是非得要他配合的任務,一般不用出任務,因此他有足夠的空閑時間跟人磨,再說,這樣在外游蕩比呆在學校聽課好十倍不止。
想他都年近三十的人了,還要呆在課堂里跟一群二十三四歲的毛頭小青年和溫室小花朵們一起聽課學習,簡直太為難人了好嗎。
像這樣在外,唯一比較不好的就是因他在外省,不能跟他心上人同呼吸京城的空氣。
縱使人在京城的時候,如果他不刻意的去心上人生活地方的附近轉悠,他跟心上人一年半載碰不著一次面,可是就算不能天天見面,至少同踩著京城的土地,同呼吸著京都滿是汽車尾氣、工業煙氣的空氣,讓他感覺他和她相隔得很近。
一個人真寂寞啊。
街上行人熙攘,柳向陽默然嘆息,他又想未來小媳婦兒了啊,如果小媳婦兒在身邊該多好,他們可以逛街購物、吃小吃、游玩,做對最普通的情侶。
當柳少在h南省南市街頭憂傷時,京都一家五星級酒店里的套房所住的一位客人也異常煩燥,不停的拿手機,又放下,放下又拿起。
“怎么回事”
“究竟怎么回事”
“怎么一個電話也沒打”
電視里在播偶像劇,賈鈴無心追看,不停的的走來走去,不停的自問,不對勁她離家出走三天,老東西竟然沒有打電話找她,太對不勁兒了
以前,她外出一天不歸,老東西就會緊張,焦慮的打電話找她,這次三天過去了,死老頭竟然沒打一個電話,太不正常。
第一天沒接到老東西電話,賈鈴當作死老頭在懷念早死的老女人,心情低落跑去找那該死的兔崽子,一時沒想起她來;第二天沒打電話找她,她當作那老東西在與她嘔氣,故意憋著不主動找她;
可到第三天還沒打電話,尤其當天是還她外出的第四天,老東西仍然沒有一點動靜,就連保姆也沒打電話給她,好似完全遺忘了她這個人似的,這就太不對勁兒。
這次老東西為什么沒找她
賈鈴心里煩燥,不停的自言自語。
出走第二天老家伙不焦急,她對外孫和外孫女解釋說是老東西大概是因為想礙眼的兔崽子,跟她耍小孩子脾氣,她信誓旦旦的拍胸保證,最遲二天,老家伙就會耐不住寂寞;
昨天,她信心百倍的說老東西最多明天就會找來,今早外孫和外孫女趕回醫院和公司去了,她坐等電話,可等到半上午仍沒動靜,這下,她也坐不住了。
這樣子明顯不對勁兒,究竟是什么原因讓老東西忘記了她是不是那小兔崽子回去了,哄得老東西暈頭轉向,所以以致遺忘了她的存在
想到那種可能,賈鈴滿眼陰狠,握著手機的攥緊,指甲深深的抵進掌肉里,那只早就該死的兔崽子命硬,總死不了,她就不信他真有九條命
這個時候若有人在旁,必定嚇一大跳,女人眼中的狠色燒得雙眼盡是陰毒,畫著精致淡妝的臉扭曲,極像陰險毒辣的老虔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