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頭,又是你個蓄生”中年男子疾飛到一棵樹枝上,看到殘害猿類的飛頭降,長劍一晃,殺向人頭。
男子仗劍而來,殺氣騰騰,飛頭降并沒有丟棄食物,胃與喉管組織一甩,一把卷起猿掠空而起,輕幽幽的飄到叢林間的空處,一邊飛一邊吸腦髓。
只幾口,吸光了猿腦中的髓,人頭不慌不忙的將猿往樹上一丟,旋身迎上中年男子。
那只被丟樹枝上的猿生機盡絕,像一塊破布偶似的掛在樹桿上迎風而蕩,一只大猿瘋了似的縱跳著跑到死去的小猿身邊把自己的孩子抱起來,一邊嚎哭一邊和猿群遠離戰場。
青衣劍士刺出的第一劍走空,如猿類在樹叢間縱跳挪騰,不依不舍的追殺飛頭降,當人頭轉回來,人與人頭展開正面攻擊。
眨眼間雙方又是一個回合,飛頭輕松閃避開劍招,殘留血痕的嘴角滿是諷嘲“滄浪劍法也不過如此”
“你再接幾招”青衣劍士手中長劍爆出數把劍身,漫天劍影射向飛頭。
劍影如光,飛頭也不敢大意,認真的拆解、攻擊。
飛頭降沒有手腳,然而他的胃與喉管如鋼鑄鐵澆的長鞭,甩、打、拍、擊、卷,樣樣皆行,內臟與頭堅不可摧,敢與銀劍硬碰硬。
中年劍士一手劍法如海浪,招式凌厲,因為人頭能在空中飛,進退自如,他不能像鳥兒一樣飛行,只能在樹支間縱跳騰挪,數次即將刺中人頭弱點都被避過。
他劍術精湛,飛頭堅硬靈敏,一人一頭在林間你來我往打得難分難解,森林中殺氣縱橫。
當一人一頭在撕殺,江對面的山峰之上,一個白色長衫的男子立于巖頂,看到對岸林中一角鳥兒紛紛飛空,更有似哭的叫聲,飛身而下,從叢樹里掠向對岸。
白衫男子年約及不惑之年,穿儒衫鹿皮靴,清俊儒雅,風度翩翩,有如飛鳥疾掠過叢林到達江旁,看四下無人縱身掠起,如蜻蜓點水般的掠水而行,眨眼間掠過二百多米寬的大江,沒入對岸的樹林。
他輕功極佳,在叢林中如入無人之境,人過只留下草木搖動聲,很快,白衫男子聽到了打斗聲,再一陣疾掠,沖過樹林趕至戰場。
當落身一株樹上,看到幾十米遠的青衣男與一顆人頭打得火熱,白衫男子二話沒說,一掠而起,如鳥兒沖向一人一頭,兩個起落已至,雙掌翻飛,拍向人頭。
青服男子早已知有同道靠近,并無分心,當白衫男子飛身趕來助陣,他只朝對方頷首致意,銀劍唰唰唰連攻,招招刺向飛頭的眼睛、鼻、耳。
“呵呵,還有同伴啊。”飛頭降的面孔浮上嘲笑,靈巧的朝空中上升,脫離劍影能觸及的范圍,也躲過了掃來的凌厲掌風。
“異國邪修,當見而誅之,邪頭,有種別跑,來打個五百合。”白衫男子嗓音清淳,飛身而起,沖出樹枝間去攔截飛頭。
青衣男足點樹枝,也飛身追趕。
白衫人掠至樹頂,從上方追,成功攔截住人頭,掌風濤濤,逼得人頭無法在高空飛行;青衣男子也如時而至,銀劍挑起朵朵劍花,封住人頭的路。
被兩人聯手堵住,飛頭降左躲右閃,雙方一來一往又過了幾十招,人頭被逼得極為狼狽,一個不著,被青衣劍者一劍擊中右耳。
也在青衣人刺中飛頭時,白衫男子左手捏起一個漂亮的手訣,從小手指飛出一抹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