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繼續執行斬首任務,接下來他也要撤退,交由另一撥人暗中守護邊境,不容許任何外來者以任何借口在邊境有非法危險行動,但凡接近大華夏國國界線對天朝邊民存在潛在的危險,一律斬首。
燕行吐出一口氣,慢慢抬頭,勻出手捂了捂眼睛,眼睛像蒙了一絲薄薄的紅紗,視線不太清楚,這也是因殺氣太重所致,也就是俗稱殺紅了眼。
眨了好幾下酸脹澀痛的雙眼,從背后背包里摸出一雙手套,換下手中的一雙,再拿出只強光電筒,走去查看五個短命鬼,五人的眼睛都是暴凸著,死不瞑目狀。
燕行并沒有同情他們,士為國死,死得值所,為自己所忠于的信仰付出生命是榮耀,就如他國死士遇上他,也不會心慈手軟,殺死他也不會同情他。
他將離最近的人拖到他們作烘旁邊的地方扔著,又去將守夜人也移到一堆,再去將帳蓬里的三人拖出來,全放一排,搜了身,帶走一些重要的能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又提取五人的頭發和血液為標本,留下槍支和彈藥,將不需要的部分東西全扔他們身上,招出自己的異火焚燒。
一團異火飛出,只有碗大,再遇風增長,焚燒尸體。
因經常用到異火,而他本身又常在深山老林,沒有得到休息,有時間長達半個月不能用火煮吃的,只能吃干糧或生食,精神和體力都受到挑戰,沒有強大的精神力支撐異火,火焰也受到影響,力量有所不足。
幸好,他帶有小蘿莉給的藥丸子,分給了執行斬首行動的隊員們,自己也帶有一份,每當快撐不住時就吃一顆,給自己補充能量,也勉強保火焰還有戰斗力。
五個人,焚燒了長達四個多鐘,當天亮了,樹林里也有光亮時才終于焚化成灰,地面留下一塊焦土和一些白粉末。
燕行沒有拆帳蓬,只將簡易火灶里的火給弄熄,免得發生山火,其他東西都沒拿,背著一捆槍支頭也不回的走進樹林,之前也有繳獲到戰利品,槍支子彈用光,帶著空松麻煩,都銷毀了,以至昨晚他連沒有槍支,只能空手套白狼搶別人的。
翻山越嶺,他在山里走了大半天,終于繞過猿獸都不能攀爬的山峰峭壁,回到自己國界之內,又走了小半天,在午后才到達一個供邊防觀察的哨點,也是斬首行動隊員們換隊的地方。
對了暗語,頂著張別人臉的燕大校進哨點,將繳獲到的東西作了記錄,交給哨點人員也沒停留多久,只洗個澡,換身衣服便立即離開,到十幾里的邊民村找村民用摩托車送往大的鄉鎮去租車。
當燕少一路不停的轉換交通工具,到達z省薩市已是晚上,機場沒有直飛去首都的航班,他在市里臨時住宿。
就算有地方住,他也沒敢放心睡,一直保持著警醒,27日早上醒來,眼睛還是血絲縱橫,戴墨鏡遮眼,趕去機場,乘9點半的航班飛京市。
當下午一點半,飛機平安降落在首都機場,燕行才真正的喘了口氣,只有活著回到首都才算真正的活著,在其他地方,哪怕沒有在任務中倒下,途中都有可能發生意外,算不得活著。
回到自幼生長的地方,他感覺心里的壓力稍稍減輕一分,走出安全出口,到航站樓外坐上密秘來接機的出租車,一路換幾趟車,花費三個多種才回到駐軍區,先去摘下人皮面具,再洗妝,換身輕便的便裝去旅長那里報備一聲,再去司令辦公室匯報。
柳司令只聽了最重要的幾點任務重點,板著臉趕走燕大校讓他去好好休息,那小子滿眼紅霧,身上還有樣氣和血腥氣,再不好好體整,他自己沒事,其他人難免被他的殺氣所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