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腰零小跑回休息室,默默的將取回的東西拿只小袋子裝起來,放在隊長面前的桌面上,又不聲不響的陪隊長難過。
真的,不止他,他和兄弟們都為隊長難過,隊長怎么就攤上那么狠心的人渣爹和人渣爺爺奶奶
他和兄弟們曾經好多次想暗中把趙家的某個人渣給做掉,講真,以他們兄弟們的身手做不到如古人說的什么“百萬人中取敵將首級易如反掌”,想弄死趙家的幾個小渣渣還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保證渣渣死了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兄弟們有心懲渣,奈何隊長不給力,不許他們動,那時他們還恨鐵不成鋼的埋怨隊長太婦人之仁,明知對方是狼還要當東郭先生,現在才明白原來隊長不讓他們悄悄收拾趙家人渣們是因為時機沒到。
如果讓人渣們悄無聲息的死了太便宜了他們,必須要他們嘗嘗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打擊折磨,將人弄得精神崩潰再弄死才能解恨。
瞬間的,腰腰零心思便轉了轉,甚至暗中思考怎么運作才能將人送到有他們人手的看守所或監獄,然后再光明正大的實行“潛規則”,友好的請趙家人渣們見識見識監獄里層不出窮的“娛樂方式”。
110同志在滿腦子跑馬思考如何招待趙家人渣們,臉上卻是滴水不漏,一臉的平淡如常。
一連喝了數杯水,勉強將心里的黑暗黑云沖散些,燕行默默的將杯子放下,站起來,轉過身緩緩的換衣服,將軍裝脫下來,重新換上大眾常服,將軍裝疊得整整齊齊裝起來放回背里,把腰腰零取回來的錄音筆和攝像頭也放回背包,提著東西,一聲不響的走人。
隊長忽然換衣,黑九和腰腰零默默的轉過背不偷看,等隊長要走默聲不響的送出休息室。
當司機的兵哥過在休息室防止有人來偷聽,當隊長出來,他當車童,等隊長在后座坐定,自己才坐進主駕開車就走。
黑九送隊長的走遠了也麻溜的回休息室,重新換套衣服,開吉普車離開看守所。
因心情灰暗,燕行怕影響開車的兄弟,自己坐后座想靜一靜,可哪怕是閉著眼睛,腦海里浮現的仍然是記事以來的不堪往事,那些灰色記憶太深刻,大概要到死的那一刻才能徹底忘記。
灰色回憶如走馬燈似的在腦海里浮現,一遍又一遍的重演,讓他掙不脫忘不了昔年種種傷害和悲痛,忘不了媽媽和外婆重病期間所受的痛苦,以及生命最后時刻對他的眷戀不舍。
記憶有多深,對渣爹和渣爺爺一家就有多恨,燕行隱忍著心中想殺人的憤怒,咬緊牙關,隨車離看守所越來越遠。
充當司機的是藍三,明顯能感受到因隊長情緒而低沉的氣壓,保持一貫的多做事少多嘴的作風,一聲不響的開車,不問目的,直奔青大學園。
隊長沒有說要去哪,按道理當然首選駐軍區,然而,這次他覺得送隊長回青大學校比較妥當,一來是因為柳隊在青大,二嘛自然是因為小蘿莉在那兒,柳隊是隊長的發小,小蘿莉是分分鐘能讓隊長安靜的人,有那么兩個人在,想必能安撫住隊長的暴怒情緒。
于是,暗中琢磨一番后,藍三暗搓搓的自作主張將隊長大人送往滿聚才子佳人的學生搖籃。
燕行思緒不寧,混混噩噩的,根本沒心情留意藍三要去哪,不知過了多久,思緒勉強回歸大腦,看窗外景物很眼熟,細細觀察,發現竟然已經到青大附近的主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