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老祖宗被扶出座,到通道上,再也忍不住,一把拉過小重孫摟在懷里,失聲痛哭“小龍寶,我苦命的孩子啊,都是太姥姥沒保護好你,沒有要求你與燕家斷絕來往,讓你受了這么多的委屈,受了那么多的非人虐待,小龍寶,我的心肝啊-”
想起賈鈴說拿針扎小龍寶,往小龍寶身上注射亂七八糟的血,拿水蛭咬他,賀老祖宗便覺摧心肝的疼。
“太姥姥莫哭,我能活下來就是不幸中的萬幸”燕行龍目含淚,摟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太姥姥柔聲安慰。
賀家四位老太太聽到“活下來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不由大慟,泣不成聲。
羅群自己滿眼是淚,還得勸婆婆和伯娘嬸娘們,賀家祺字輩的和明字輩的小輩們一人或兩人攙扶住長輩們,防止他們哭暈過去。
賀子瑞賀子榮兩個大男人摟著老母親和外甥兒,心疼的直抹眼角。
晁老太太晁二夫人晁二姑娘和李家羅家鄧家張家等眾家人哪顧得其他,個個忙著勸賀家一群老爺子老太太們,一大群人勸的勸,扶的扶,將賀家七老八十的老爺子老太太們勸慰得止了聲,扶出去。
燕鳴看著賀家人抱頭痛哭,在心中嗚咽不成聲,深深的垂下頭,在柳老騰老的的攙扶下失魂落魄的離開法庭。
晁家老少們一直在等小團子,等到十點多鐘將人等回來,也不抓她嘮話,讓她去休息,也因等到小粉團子平安回來,大家放心的去睡覺。
鑒于得到個不太好的消息,樂韻打坐到凌晨一點準時從修煉中清醒,回自己的空間翻出自己的藥丸子,左數右數總覺得藥丸子太少,打著電筒下藥田種植藥植。
因為心中有危險感,哪還有心思睡覺,種下一大片藥材又整理采收堆積的藥材,依現有的原材料配藥方子,整出好幾份,抄刀做粗處理,該剁的剁了,該搗汁的取汁,該磨漿的磨漿
她忙得太歡樂,到天快亮時才舍得暫時結束工作,修煉一個鐘再回房間,洗去一身藥味,把自己打點的人模人樣,下樓吃早飯。
晁二爺公司有事,飯后去公司,晁一晁三夫妻依既往的準時上班,晁二夫人攜帶兩個小丫頭陪老太太仍然去法院聽庭審。
賀家賀大太太等人因老祖宗在法庭上氣暈倒一次,一直忐忑不安,早上又早早的打電話給賀三,確認昨晚老祖宗睡得安穩,起床后老祖宗狀態極好才真正的放心,然后才不緊不慢的趕到法院門口等老祖宗。
賀老祖宗與子孫們碰頭,仍然等到晁家人到了才進法院;柳老夫妻和騰老陪著燕老遲一些才到,燕老的狀態非常不好,整個人都是木木的,像一具沒有思想的行尸走肉,也讓柳老騰老特別擔心他出事。
同樣,趙家人和賈鈴的狀態也不好,還是非常不好的那種,因為賀家老太太白天親自坐鎮法庭,還口無遮掩的說要拼老命,他們昨晚在臨時羈押的地方整晚處于恐懼中,睡著了也在做噩夢。
尤其是趙立,因為與燕行單獨會面失敗,害怕唯一的孫子會慘遭毒手,焦慮慌惶,整夜失眠,精神十分差。
趙老太太如驚弓之鳥,哪里聲音大點就嚇得跳起來;賈鈴也像連加班一周的人似的,憔悴不堪,有兩個濃濃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