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兩個醫學事例證明犯罪嫌疑人從二十幾前至今從沒悔改之心,一直在犯罪進行中,同時第二事例也證明犯罪嫌疑人趙宗澤并不是與謀殺案無關,他一直都在積極參與和配合犯罪行為。
法官,我說完了,謝謝。”
被證人指名道姓的指出趙宗澤是送毒姜糖給賀家老不死的人,趙立大腦“嗡”的一聲響,整個人像電擊過,四肢麻了,連思維也麻木了,再也無法思考。
賈鈴趙益雄郭芙蓉驚恐的盯著證人席上的女孩子,臉色發青,口唇發白。
趙老太太早就嚇破了膽,完全不知狀態,機械的轉著脖子看左右兩側的家人,臉上是迷茫的。
趙丹萱挨著自己哥哥,一張臉先是發白,再發青,最后變煞白煞白的。
被準確的指出自己是送毒姜糖的人,趙宗澤有一瞬間不能呼吸,當心臟重新跳動的時候,腦子里空空的,呆呆的望著前方,眼神空洞。
證人陳述完,旁聽席上只有輕微的呼吸聲,法官們低聲交流,證人提出的二點駁證都有證據,要做法庭調當然就得通知法警們去押另一個當事人即王千金王玉璇來質證。
趙益雄驚懼之中還有一線理智,猜測自己估計沒希望,生怕自己的兒子趙宗澤被牽連,猛的跳了起來,像斗紅了眼的公雞,憤怒的大叫“你血口噴人,你跟賀家好故意做假證冤枉我,我們沒有害賀老不死,我們從沒來沒有害賀家老不夫人”
他情急之下口不擇言,將平日里私下對賀家老太太用的“賀老不死”給喊了出了,喊到第二次才后知后覺的發現口誤,急急改口,但為時已晚,審判長舉起錘子敲桌喊“安靜”,打斷他的喊叫。
與此同時,趙益雄也驚覺合議庭成員和書記員們以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自己,后背也如麥芒刺膚,火熱的炙痛,惱得一張臉剎時扭曲。
為犯罪嫌疑人辯護的律師和受聘代理律師們仰天無語,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這種拖后腿的家伙啊。
旁聽席上的人也一臉震驚,不管怎樣,犯罪嫌疑人曾經是賀家老太太的外孫女婿,就算再怎么著,也不能明里暗里的叫人家“老不死”啊,瞧他這樣子,估計私下里一直都是在罵賀家老太太吧,哪可能有悔改之心。
賀家老少憤怒的盯著趙益雄,那只衣冠禽獸竟敢詛咒老祖宗,太可恨了
賀老祖宗淡淡的目視前方,罵她老不死她確實很老呢了,如若不是因為還沒死,又哪能有機會親眼著那些畜生下地獄。
燕行抿著唇,放膝頭上的手用力的拼成了一塊鐵板,默默的掩蓋住心中的狂暴恨意,說他們是畜生都是污辱了畜生們,他渣爹分明畜生不如。
犯罪嫌疑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意外,法警們心里也極度不喜,用力的抓住趙益雄的胳膊,不讓他亂動。
犯罪嫌疑人被制住,審判長問被告辯護律師和委托代理人“對于證人的證詞,你們有質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