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人事不省的女犯人在聞了一陣香氣后,臉上的肌肉動了動,看到女人意識在恢復,一個黑衣人默聲不響的出去,在室外望風。
昏迷的女犯人在香料熏鼻中,蘇醒的跡象越來越明顯,很快手腳也動了一下,似乎姿勢不舒服,挪動幾下,又過好幾分鐘,她終于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在她睜開眼時,眼珠子轉動數下,眼神朦朧,直到仰頭,與一個穿夜行衣的人面對面,瞳孔驟然放大,驚恐的的尖叫“啊-”
驟然受到驚嚇,賈鈴向后退,卻無處可退,嚇得自己抱成一團,瑟瑟發抖。
拿著藥瓶子的夜行人將瓶子收起來,一手扼住女人的下巴“賈鈴”
夜行人的聲音沉悶陰寒,像冰碴子似的硌耳,賈鈴聽到那種聲音,后背一陣發涼,被迫面對戴頭套像恐怖分子的人,牙齒直打顫“你你是誰”
“你沒資格知道我是誰,你只需明白,我想要你死你馬上就會死,想讓你活,能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你弄出去,問你幾個問題,不如實回答,你見不到天明的太陽,回答得好讓我滿意,我說不得讓你不用坐牢,聽懂沒有別想著喊,你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夜行人冰寒的聲音更加陰冷,比北風還要冷。
賈鈴的心臟一陣收縮,下巴痛得好似骨頭被捏碎,恐懼得連舌頭都不聽使喚“懂懂。”
“我喜歡聽話的人,”夜行人松開掐女人下巴的手,淡定的坐在女人對面“賈鈴,你爹是不是賈鐵五”
恐怖的黑衣人就在對面坐下,賈鈴連眼睛都不敢亂看別處,戰戰兢兢的答“是是的。”
“你爹有沒告訴過你他二十八歲那年救了一個人”
賈鈴搖頭“沒沒有,從沒聽俺爹說救過誰。”
夜行人話頭一轉“你懂藥理,還會配藥,跟誰學的”
聽到藥理兩個字,賈鈴嚇得渾身如篩糠,驚恐的盯著黑衣人,嘴唇哆嗦,說不出話。
“老實回答,敢說一個慌字,捏碎你的喉嚨。”女人不回答問話,夜行人一伸手,扼住女人喉嚨,稍稍用力,將女人提高。
喉嚨被鎖,賈鈴快喘不過氣來,本能的用雙手去掰黑衣人的大手,那只手像鐵箍似的,怎么也不扳不動,她很快就不能呼吸,雙腳在地面上亂蹬。
看到女人一張慘白的臉泛青,夜行人將女人放下,松開手。
扼著脖子的手松開了,賈鈴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氣,喘了好幾口氣,窒息感才變輕,如見了惡魔般,驚恐的蜷縮,渾身冷顫。
夜行人沒有絲惜憐惜之心,冷冷的問“再問你一次,你跟誰學的藥理,從哪來的藥方”
賈鈴看到黑衣人往前傾了傾,嚇得向后退,死死的抵著墻,驚恐的舌頭打結“從一本書上看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