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局,怎么了樂韻很了不起”吳哥大吃一驚,能讓黃局心慌,該是多大的事兒。
“豈止是了不起,簡直是了不得,”黃局抹把汗,心神不寧“昨天九稻派出所給縣局打電話匯報一件工作,縣局報到市里,就是跟樂韻有關,樂韻昨天從首都回來,身邊有幾位首都權貴家族的青年,還有兩個軍部派譴的保鏢,是帶槍的軍官,一個是少校級別,另一個不知是什么級別,目測比少校只高不低。
樂韻有軍人保護,你知道代表著什么嗎你沒打電話給我前,我已經決定來縣城一趟,你打電話給我,我今天才先跟你見面。如果沒猜錯,小婧的事被捅出去時可能就是當著從首都來的那幾位人的面。”
“黃局,還有一個不太好的消息,我從我妹妹說的話里猜測,樂韻知道小婧的親爸是你,還知道四年前小婧和黃詩詩黃雅莉叫人打樂韻的事是被你壓下去的。”吳哥腦門子上也滲出汗來,原本昨晚他還沒當回事兒,如今,目測麻煩大了。
“”黃局心尖一顫,后背直冒寒氣,完了樂韻今非昔比,她知道張婧是他的私生女,知道幾年前他濫用私權掩蓋打人事件的真相,豈不等于京中權貴們也知道了所以樂韻回鄉,也有專人保護
后背冷汗泠泠直下,黃局不停的抹額,過了半晌,才勉強平靜一點“玲玲在哪我必須去問她些事情。”
“玲玲在醫院,我送您去。”吳哥沒敢多問被人知道小婧是誰的孩子該怎么辦,趕緊提速,驅車去醫院。
到達醫院,將車停去醫院的停車場,吳哥陪黃局去住院部,乘電梯到達樓層,找到病房。
吳玲玲住的是雙人間,吳哥幫妹妹包下病房,只住一個人,吳玲玲還在掛消炎藥水,一張臉腫得比昨天更嚴重,眼睛就只余下條細縫。
她的視線不清,看人視物很吃力,聽到門響,努力的睜開眼睛,隱約看到有兩人進病房,看不清人的臉,也不知道是誰。
“玲玲”黃局走進滿是消毒水的病房,看到坐在床上那個臉腫成豬頭的女人,吃驚的喊了一聲,心頭反感的想嘔,還是強忍著沒表現也丁點異色。
吳哥將黃局帶到病房,將地方讓給妹妹和黃局,自己退出將門關上,自己守在外面,免得有人跑來偷聽。
聽出聲音,吳玲玲心里委屈涌上心頭,嗚哇放聲大哭,嗓子又破又啞,十分刺耳,眼淚從青腫的臉上滑落,留下一道油亮的痕跡。
看到吳玲玲流淚的丑相,黃局心中不喜的感覺更強烈,還是忍著,走到病床邊坐下,面對著女人,伸手輕撫女人的臉“玲玲,委屈你了,檢查結果怎么樣,有沒內傷”
“嗚嗚,邦哥,好痛,片子出來了,說胸內有淤血,脾有損傷,要住院。”吳玲玲找到依靠,撲到情人懷里,靠著男人的肩膀肆意的宣泄委屈,眼淚像泉水呼啦啦的往外冒
“乖,不哭了啊,哭對傷不利,”黃局摟著女人,輕撫女人的頭,小聲的哄“我知道你受委屈了,現在最緊要的是養傷,將張家的事情處理,乖,不哭了啊,你先跟我說說具體經過,我分析一下,盡快處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