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去十五個,馬哥帶八個去為他家打架,實際只去六個,后來聽說李文章帶七個人,另一拔人我不知道是誰帶頭的,反正我們在打你時他們就來了,應該跟李文章認識,他們有說話。”
“李文章,呵,交友挺廣的”樂韻咬牙切齒。
李文章是九稻鄉人,也是吳玲玲弟弟吳建業老婆的娘家侄兒,專打爛仗,即敲許勒索、訛人那類人,是九稻有名的爛仔頭子。
因為李文章姑姑是張婧小舅媽娘家人,所以張婧才叫得動李某人當打手,也因吳玲玲姐弟有人罩著,所以李文章才無忌憚,敢橫行鄉里。
樂韻清楚的記得群毆自己的大部分爛仔頭兒的面孔,有幾個面孔沒記住,因為打架時太混亂,她沒機會看清。
當初一群爛仔打她一個人,再深的仇恨與痛,她忍過來了,因為她只有一條命,在明知自己拼不過的情況下不能跟人拼,拼沒了,她的仇永遠報不了。
現在,是時候報仇雪恨了
假槍
被小流氓質疑自己拿的是假槍,燕行都氣笑了,小流氓有眼不識荊山玉,分不出真假槍就算了,被綁著手腳還分不清場合的嘰笑,誰給他的膽子
被人鄙視了怎么
燕行淡淡的笑,云淡風輕的拉開槍支保險“你說是假槍啊,可以試驗給你看看效果。”
小流氓死到臨頭還不自知,他想試試槍的真假,還等什么
小蘿莉笑話他,揍他,鄙視他,他樂得受著,一只小渣渣也鄙視他,還當他是搶劫的人,不給點顏色看看,流氓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燕大校不客氣的一把抓起小渣渣的手臂,槍口貼在手肘朝手腕一方肉最多的地方,果斷的開槍。
近距離的開槍,又是槍口緊貼著目標,沒有什么悶聲砰響,只有開槍時拉動板鉤的輕響,還有就是彈殼彈出來的“卟噠”聲,轉而就是剎豬似的痛叫。
黃明磊最初只覺得手臂上有一點灼熱,瞬間傳來巨痛,好像骨頭斷了似的痛,痛得忍不住發出“啊”的慘叫,巨痛中驚恐的看向自己的手臂,赫然見男人將手槍移開,他的左手上有個血窟窿。
初看時,血窟窿里還能看到一點金屬的屁股,窟窿口有點焦的樣子,轉而血冒了出來,整條手臂也好像斷掉似的,痛得分不出究竟是哪有傷。
“你你”黃明磊看到自己手臂被子彈打傷,死亡的驚懼降臨,害怕的牙齒“咯咯”打架。
“這只是試驗,下次就不是打你胳膊,直接對準你的腦門或者太陽穴,反正你不是什么好人,槍斃一個是一個,為民除害。”燕行淡定的吹吹槍口,將槍口對準小流氓“樂韻小蘿莉有話問你,老實回答,敢顧左右而言他,敢不說實話,一槍崩了你的頭。”
“不要開槍,我說我說。”黃明磊嚇得心臟快飛到嗓子眼上,驚懼得渾身顫抖,卻一動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