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貨,好商量不信,非得給點顏色看才老實。”樂韻樂呵了,人渣都是一副嘴臉,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心,不給顏色看,囂張跋扈,非得給點顏色,他們才肯老實。
“小蘿莉,你有什么要問的就問他,他敢說一句假話,砍掉一條腿,說第二句假話,砍第二條腿,讓他自己好好想想,他有幾條腿夠砍。”整治個小流氓對于他而言簡直就是小兒科,燕行絕對不會告訴小蘿莉他折騰間諜和殺手的手段。
黃明磊嚇得面無人色,想將腿藏起來,卻因為被綁著,想藏也藏不住,如綁在解剖臺的兔子,瑟瑟發抖。
有個威武兇悍的兵哥在身邊也挺好的,能不費吹灰之力的鎮住小流氓,樂韻看著發抖的小渣渣,格外開心,拖過背包,戴上手套,掏出一把手術刀把玩“黃明磊,你從牢里出來,去九稻鄉打聽我家的消息,你想干什么”
“啊”黃明磊嚇得大驚失色,樂韻知道他從牢里出來有去九稻鄉打聽樂家的事
“不敢回答是嗎”樂韻將手術刀尖朝前丟,明晃晃的小手刀“噗”的射在小流氓右肩胛上。
手術刀沒有刺中要害,不過,痛是絕對的。
黃明磊慘叫一聲,低頭看到肩窩插著的一把小刀,刀柄還在一顫一顫的動,嚇得快魂飛魄散“我說我說,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他嚇得涕淚一齊流,驚懼的答“我我在牢里的時候,有人跟我說我會進去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坐牢,我在坐牢受苦,你卻在學校讀書拿獎金考大學,我受了幾年的苦,你卻享福了幾年的福,我懷恨在心,出來想找你報仇打聽才知道你你考進首都大學,家里又有后母和弟弟我我想”
小流氓不敢繼續說,樂韻陰森森的問“你想怎樣是不是想找人打我爸我新媽媽,或者想拐賣我弟弟”
黃明磊害怕的不敢正面答,他是想將找機會將樂韻的弟弟偷走,賣掉。
“不敢說,肯定是打我弟弟的主意是吧在牢里挑唆你讓你報復我的人是誰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樂韻伸手將釘在小渣渣肩窩的手術刀拔回,順勢在他的牛仔褲上擦掉血跡。
“牢里的人是是管我們隊的犯人隊長,李文章,他,跟監獄里的管教頭頭們很熟,能知道外面的消息。”女生把刀抽走,肩頭鉆心的痛,血又涌出來,黃明磊不敢叫,戰戰粟粟的回答。
“李文章,呵呵,我一直記著他的大名,就等著他出獄跟他算算舊帳。”樂韻聽到小渣渣說出來的人名,心窩子里冒出戾氣,狠狠的磨牙,李文章就是必須要弄死才能消恨的人渣之一。
小蘿莉爆發出殺氣,燕行右手握著手槍,左手輕輕的放小蘿莉頭上撫摸,幫她順毛,讓她消氣“不用為那種人渣生氣,等他出來,找機會一刀宰了就是。”
“一刀宰了太便宜他,不將他千刀萬剮,我也得割他幾十刀,將他碎尸才能消我心頭之恨。”樂韻連骨髓里都是恨,李文章是當初打她的幾撥兇手中一撥人當中的頭兒,對她做的過份事,就算死也忘不了。
李文章打了她后逍遙法外,后來和人搶劫,搶劫的對象是外省的,因為搶劫對象中有一個女生長得漂亮,他搶了錢還意圖強暴,外省的游客也不是吃素的,家里有人當官,執著的追著起訴,將李文章等人送進牢里才罷休。
李在犯事時滿十八歲,直接判刑,沒進少管所,沒想著進牢里后還能混成犯人頭頭,呵呵-
不用別人說,她也能猜出來李文章有那種待遇是黃家人運作后的關系,李文章是受黃家子弟打她的兇手之一,黃家用權包庇兇手,將她被打傷的事不了了之,哪怕李后來再犯事,黃家還在利用李和當年進牢里的渣渣,想讓他們出獄后繼續針對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