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韻歷數著流氓們犯下的罪,她知道燕人的身世和隱私問題,燕人知道她的不堪過往也沒關系,她不會叛國,他也不會叛國,至少不會成為生死仇敵,就算有一天大家各走一邊,應該也能幫彼此保守密秘。
恨意涌上頭來,她控制不住雙手,一把抓過小流氓,揮動手術刀,一刀下去,刺進人渣臍下五寸處,用力的旋轉。
“啊-”被一刀扎中,黃明磊慘叫出聲,身子曲弓。
小蘿莉在指證小流氓的罪行,燕行死死的咬著牙才沒暴粗口,小蘿莉討厭男生接近她,哪怕睡著了,潛意識里也抗拒男性靠近,他當初在神農山出于無奈親她時她激烈的暴打他,還有在z省挖蟲草時,他從背后抱住她,她的肢體反應那么激烈,兩次肢體接觸,她的眼神明明白的流露出恨意。
小蘿莉在那么小的時候經歷了那么殘酷的折磨,被小混混猥瑣猥褻,她沒有抑郁自殺就已經是最大的堅強,她討厭男性接觸不過是潛意識里想保護自己。
那些渣一群人渣,竟然喪盡天良的凌辱那么小的女孩子,若不全弄死,天理難容
孩子是國家未來的棟梁,他們軍人舍生忘死的保家衛國,保護著有良知的國人,保護著國家未來的花朵和棟梁,從來無怨無恨,但,他們不是保護禽獸的,不保護禽獸不如的人渣,人渣通通該死,不死,何以對得起他們這樣的人,何以讓那些為國捐軀的英烈安息
燕行握槍的手反復動了幾次,終是沒一槍將渣渣斃命,將槍別皮帶上,一手摸著小蘿莉的腦袋,一手輕輕的拍她的肩,安撫她因仇恨而狂暴的情緒,小蘿莉想宰人渣,就讓她宰著解恨,一刀一刀的將渣渣肢解更好。
黃明磊痛得慘叫著,手不能用,只想弓起身子保護自己。
他想縮起來,燕行腳一伸,一腳踹過去踢在人渣胸口,將人抵在他背后的大石頭上,另一只腳壓著小混混的腳背,不讓他拱起腿來阻擋小蘿莉做解剖工作。
樂韻全身都是恨,紅了眼,拿著手術刀繼續切割,被渣渣牛仔褲阻擋,拔刀,一把扯開他的皮帶和扣子,扯著渣渣的牛仔褲用力扒拉到他的大腿處,再次揮刀扎下去,聲恨如刀
“你們喪盡天良,泯滅人恨,猥褻那么小的女孩子,你們當眾凌辱我,讓我患上心理障礙病,讓我討厭任何男性的碰觸。
你們把我打得半死,將臟東西弄我身上,雖然沒有真正的強暴我,卻生生把我奶奶嚇出心臟病,并因此不到半年病逝,你們害得我那么慘,害我失去至親,此仇不能不報。
我曾經發過誓,只要我能活下來,總有一天要切掉你們的命根子,剁了你們的手腳,砍了你們的狗腿,割了你們的舌頭,挖掉你們的眼珠子,讓你們生不如死,你黃明磊,我要讓你一輩子躺床上,要讓你身上長活蛆,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李文章和叫三狗子稱砣的人,我要將他們碎尸萬段,尸體剁成肉泥丟去喂魚。
你們豬狗不如,不弄死弄殘你們,難消我頭之恨,你是第一個,拿你開刀祭我受的苦,切了你的命根子來兌現我當年的誓言。”
深藏多年的仇恨復蘇,恨意像噴泉噴發,哪里能控制得住,樂韻手中手術刀旋轉,噗嗵哧嗵的轉了個圈兒,再用力一刀,將男人惹禍的根源切掉。
一刀下底,男人的子孫根被整體摘除,比太監受閹刑時還干凈,兩腿間涌出大量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