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活活割肉,切的還是最神秘的地方,神經與全身相連,痛傳遍全身,黃明磊“啊啊”的慘叫,想動,被人踩著胸,腿也動不了,屁股扭來扭去,怎么也躲不過切肉的刀,痛得死去活來。
當男人重要部位離開,他痛得劇烈的顫粟一下,生生的痛暈。
閹掉了人渣,血腥沖鼻,樂韻看著左手套上的鮮血,眼淚再也忍不住,“嗚”的一聲哭出來,等這一天,她等得太久
小蘿莉在她人渣媽找上門時,她訴說出生的種種沒哭,張家人想惹事生非,她獨懟人渣母女的種種惡行沒哭,一刀閹個渣渣后卻哭了,燕行又心疼又心酸,伸手將小蘿莉攬在手臂彎里,輕柔的揉她的腦袋“小蘿莉,想哭就哭吧,不用忍著的,哭完了,想滅渣就滅掉他,想肢解就肢解了他,嫌臟了手,我來,砍胳腿砍腿這種事我在行。”
有個強有力的臂膀攬著自己,樂韻有了依靠,嗚嗚的流眼淚,她忍得太久太久,所有的仇自己背著,自己的痛自己受著,不能說,也不能找人報仇,尤其每每看到仇人就在眼前還要當作不知道,那種痛苦像螞蟻噬心。
每當夜深人靜,仇恨上心頭,恨不得去砍殺仇人解恨,一旦天明又得裝作若無人事般的生活,那種日子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明白有多灰暗。
如今,她有保之力,本來可以肆無忌憚的報仇,可又有了弟弟,有爸爸有新媽媽,有個幸福的家,仍然要隱忍,要不動聲色的把黑名單上的仇人一個一個的鏟除,要做到將仇人弄死了,別人還沒法懷疑到她頭上,哪怕黃家人明知道是她做的也找不到任何痕跡,甚至投鼠忌器,不敢對她的家人搞小動作。
樂韻心里太苦,沒有拒絕燕帥哥的善意,依在他臂彎里肆意的哭,眼淚像止不住的泉水往外涌,啪嗒啪嗒的掉。
仇恨能磨滅人性,也能讓人清醒。
仇恨,能讓人走上不歸路,同樣也能讓人奮發向上成為人上人。
樂韻在高考之前的十四年人生里,從童年到少年積攢著與爺爺奶奶和爸爸相依為命的點點滴滴的珍貴記憶,同樣,也積累著仇與恨。
有些小小仇怨無關原則問題,無關生死,過去就過去,唯有那些造成她出生即遭不幸,累及爺爺奶奶爸爸半生不幸,以及那些害得爺爺奶奶早逝的仇人,早深刻于骨。
小時候被吳玲玲虐待的很慘,但,最慘的是被爛仔打的那次,當時十多個流氓爛仔半路截住她,就算她狠命的反抗,有打傷幾個,可她只有十一歲,還是女孩子,個子又矮,不及爛仔們肩頭高,好漢難抵四手,何況是十幾雙手,她被打倒,成為他們練拳腳的靶子,還有人抄棍棒打她,拳腳與棍棒如雨點般落在身上,她無力反抗時只能抱緊頭,保護頭不受重擊。
爛仔們把她打得無力還手時,還將她拖去挨山的一間小破土地屆,黃家姐妹和張婧在那里等著躲在暗處看戲,爛仔們用盡手段欺辱她,讓三個女人高興,之后,三個女人還狠狠的踹她的小肚子,打她的臉。
其實,就算被打得很慘,她有意識,也認得黃詩詩黃雅莉張婧,當住院做筆錄時,她隱瞞了,說是不記得有哪些人。
因為被凌辱時,她聽晰的聽到了幾個爛仔頭兒和黃詩詩黃雅莉的話,知道她們家的親人會包庇她們,不可能抓她們去坐牢,也會包庇她們雇來打她的小混混。
想到幾個爛仔們對她做過的事,樂韻渾身冰涼,心頭又涌上濤天恨意,眼眶灼熱,咬著牙問“黃明磊,黃詩詩黃雅莉張婧三人當中是誰指使你們對我做惡心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