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又連換數輛出租車,兜了數個圈子,黃局才打的連夜趕往房縣,一個小時后到達房縣縣城,再換的士,換兩部車才到吳家附近,在一個路燈下打電話給吳玲玲。
吳玲玲養幾天傷出院回到吳家,怕被人指點,不敢出門,每天呆在樓上,接到電話立即收拾一下,匆匆下樓跑出家門往街上跑,穿過一條小街到縣城一條主大道。
夜晚有點涼,沒多少人在外瞎逛,九點后的縣城街頭比較冷清。
吳玲玲沿街走幾百米,到一個公交車站牌,四下張望,看到一間只上白班的店鋪外站著人,小跑過去,離得近了,認出是黃振邦,沖過去抱住男人,嗚嗚的哭“邦哥,我好怕,我怕”
“玲玲,別哭了,我沒時間跟你多說,前幾天有個得罪樂韻的人失蹤,誰也不知道是誰干的,如果是樂韻做的,她也有可能會報復你,你在房縣很危險,”女人撲過來就哭,黃局心里討煩,又不罵,只好趕緊說明自己來的原因,誰知剛說了兩句,女人“哇”的哭得更響亮了,氣得肝疼,沒見識的女人果然是扶不上墻的泥巴,就知道哭哭哭,他當初真的眼瞎,跟這么粗鄙的女人偷偷摸摸的睡了二十幾年。
“玲玲,你再哭,別怪我不管你。”心頭冒火,說話也就重了。
聽說樂韻可能找自己報仇,吳玲玲嚇得哇哇大哭,剛嚎兩聲,被情人的語氣給嚇得噤若寒嬋,不敢再鬼哭狼嚎。
女人不再哭,黃局將箱子拉到身邊“我連夜給你送來四十萬塊,這是我家族長輩們最后一次給我批款,以后再不會給我半分錢,你帶著錢趕緊去找個比較偏僻的小縣城買房或租個房子住,別再回房縣,也別聯系我,我被人盯著,如果被我家族老爺子發現你跟我還有聯系,饒不了你,到時這些錢也會收回去。我出來一次不容易,馬上要回家,離開久一點可能就要引起懷疑。”
黃局沒功夫哄女人,簡要的說明情況,將箱子塞給吳玲玲,也不管她,立即推開她,急急忙忙的往前走,走到幾十米外等著的出租車那里,坐進去,車子開走。
聽到情人給自己四十萬,吳玲玲整個人都呆住了,機械的轉著脖子看著黃振邦坐進出租車消失,又愣了好一會,盯著箱子看了又看,反應過時一把拖起箱子往家跑,四十萬啊有四十萬的巨款,哪還用呆這鳥地方受氣走,明天就走。
吳父吳母輪流去醫院照顧兒子,當天吳父在家,因為白天太累,已睡下,所以并不知女兒出去了。
吳玲玲急跑回家,鎖好門上樓,立即開箱子開旅行包,看到一大堆嶄新嶄的新鈔票,吸呼急促,臉色發紅,摟著手數了一遍又一遍,像傻子似的,就那么反反復復的重復兩個來小時,大腦才清醒些,把錢裝起來,匆匆忙忙的將好衣服和首飾塞皮箱,和連裝錢的箱子共兩大箱。
收拾好衣服,輕手輕腳的下樓找到戶口本,回頭用手機查哪里的房價低,找來找去,發現挨著房縣的幾個地方房價便宜,挑來挑去,挑中溪縣,溪縣房子便宜,離重c市近。
翻遍溪縣各個樓盤,對比篩選出幾個中意的做了標記,美美的睡覺,早上等爸爸去醫院替換媽媽,拖著行李離家,包個車去溪縣。
房縣到溪縣一百一十多公里,正常行駛一個小時五十分左右,吳玲玲包的車用兩個多鐘才到地方,先住賓館,再拖著一只行李箱去銀行將錢存進去,再去看樓盤,到下午確定下來,選中二室的一套現房,七十多個平方不到二十萬,一次性付款。
拿到鑰匙,吳玲玲立馬聯系人幫接電,貼墻紙,自己去看家具,忙著布置自己的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