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兵哥聽到慘叫聲,心臟跟著重重的抖了抖,聽那嚎叫聲猜小蘿莉肯定下重手了,就是不知道是扒皮抽筋,還是在挖眼。
“沒什么,”燕行咽了咽口水,壓低聲音“就是一刀將人渣給閹割了。”絕對不能說小蘿莉是像剪香蕉似的剪了人渣一刀啊。
哪怕他粉飾太平,沒有實話實說,僅那句話也成功的令一群兵王們夾緊了腿,虛汗直冒,小蘿莉好兇殘
暗室內,樂小同學一刀切下一團肉,隨手丟一邊又鉗住人渣的小鳥,再次揮剪刀,一刀又切去一截肉。
五年前那次,幾個人渣無恥的將丑東西往她臉蹭,三狗子和李文章最惡心,還想將臟東西塞她嘴里,她發誓有朝一日得勢,一定要一刀一刀的切了他們的東西。
她說到做到,若不將人切了,難消她心頭之恨。
她與人渣們之間豈止是那一次的辱身之恨,還有她奶奶因她被欺辱而受驚后心憂過重以至憂郁過世的仇,此仇若不報,枉為人。
心中有恨,樂韻毫不留情,剪刀一開一合,刀刀見血。
“啊-”小混混痛醒,身軀向上仰了仰,又向后仰。
小蘿莉寒著一張臉,又揮刀,小渣渣痛叫一聲又暈過去,小蘿莉再揮刀,小混混又痛醒。
小蘿莉不斷的揮刀,小混混在痛暈與痛醒之間打轉,再一次痛醒時,他被女生抓著坐直,低頭,兩腿間再沒了男人的根本,只有血,還有被切成一坨一坨的肉。
三狗子兩眼一翻,沒發出痛叫聲便再次暈死。
“當年說過一定要切了你,絕不食言。”將自己當年的諾言付儲于現實,樂韻恨意未消,脫掉染血的手套,重新換一副手套和手術工具從渣渣臉上下刀,提取制作人皮面具的材料。
燕行偷觀了小蘿莉閹人渣的手段,心中虛汗如雨,他是幸運的,當初誤親了小蘿莉,她雖然暴怒的踩了他,罵他是“閹”人,還扔飛他,可她沒有趁著他暈過去再做點什么,可見是她手下留情了。
同樣,小蘿莉那么兇狠的切人渣,必定是對人渣的恨意達到一個難以比擬的高度,肯定遠遠不止她在宰黃某渣渣時所說的那樣簡單,渣渣一定做了更過分的事。
渣渣慘遭閹割,燕行半點不同情,那群渣對一個十一歲的小孩子下手,毫無無人性可言,千刀萬剮都不為過,只有圣母婊偽君子禽獸不如才會同情人渣。
三狗子再次醒來時連意識都是遲鈍的,視線模糊,大腦好一陣才因為劇痛而清醒,只覺全身都痛,最痛的是胯間和臉,像被人拿著尖銳的東西在狠狠的戳。
他顫動著,發出模糊不清的痛哼,想睜眼怎么也看不清楚,那陣痛一波又一波,漸漸的,他的意識模糊,身上的溫度也一點一點的消失。
當小蘿莉從小混混臉上取下一塊皮,血肉糊糊看不清原樣臉的小混混的身軀也涼涼,他身下有一大灘的血,還有尿騷味。
血腥味彌漫一室,也鉆出窗,令外面走廊都是血的味道,幾個亮著燈的暗室鴉雀無聲,站在關押小混混暗室外的兵王們也靜默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