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查到這個律師叫伯納德摩爾,是紐瓦克一家律師事務所的合伙人之一,在鮑里斯布萊曼被送上電椅的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國了。
霍奇一面讓加西亞聯系伯納德摩爾,一面給組員們分了工,其中和摩根一起去律師事務所,詢問下自從鮑里斯布萊曼被送上電椅后,是不是有人急切地想要聯絡上伯納德摩爾律師;瑞德和艾爾翻閱從監獄那邊收繳來的鮑里斯布萊曼和外界的來往信件。
吉迪恩只是站在案件展板前,看著上面的圖片。
他從剛才開始,焦點都不在嫌疑人身上,而在于這個案件實際的中心“鮑里斯布萊曼”上。
在他看來,嫌疑人和鮑里斯布萊曼建立親密關系,并非一朝一夕的事,那為何嫌疑人會在現在才憤怒呢必然是出現了什么事刺激了他。
想要知道是什么事,還得回歸到鮑里斯布萊曼身上來。
吉迪恩的目光,從牧師那部分劃過,便喊上了霍奇去監獄見監獄長。
只是這次不用bau通過心理側寫,縮小并鎖定出嫌疑人,嫌疑人自己就自爆了,然而bau這邊的壓力卻一點都沒有減少。
原來是嫌疑人在伯納德摩爾的律師事務所,用槍挾持了因為加班還留在律師事務所的四名職員,對外喊話讓bau過來。
摩根和艾爾都快要氣死了。
因為他們倆過來律師事務所時,嫌疑人以律師事務所職員的名義接待了他們倆,進而問清楚了他們的身份。
等到他們倆離開后,嫌疑人立刻就實施了他的劫持人質計劃。
“他根本不顧忌自己身份會因此暴露,他偏執地想達成他不惜殺人也要達成的目的,而現在我們的到來,就給了他一個達成目的的捷徑,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抓住了。”吉迪恩分析道,“那么,在我們給他想要的之前,他不會輕舉妄動的。”
艾爾問“在那之后呢”
瑞德回答道“他會想盡一切辦法消除擋在他和鮑里斯布萊曼之間的障礙物,至少他是這么看待的。”
摩根道“我們不會給他那個機會的。”
先一步要趕往現場的霍奇說道“現在就要看看他到底想要什么了。”
在和嫌疑人通話前,bau這邊已經拿到了他的資料。
這個人名叫羅恩托雷斯,母親是妓女,父不詳,今年二十五歲,曾因為偷竊做過三年牢,他被關押的監獄,和鮑里斯布萊曼是同一所,更甚者在加西亞往前深挖的時候,發現了一件更叫人感覺到驚奇的事,那就是鮑里斯布萊曼和羅恩托雷斯是一個小鎮的人。
同時,正如bau推測的那般,羅恩托雷斯切切實實是鮑里斯布萊曼的崇拜者,他出獄后一直在想法設法為鮑里斯布萊曼奔走,在發現無法幫助他免除死刑后,羅恩托雷斯就改為想辦法為鮑里斯布萊曼延長死刑被執行時間。
拜美國冗長謹慎的法規所賜,延長死刑被執行時間的合法“漏洞”有很多,何況就算不想法設法延長,正常流程走下來,從判決到執行都得等上很長時間,像鮑里斯布萊曼這等了十年之久的,相對來說還真不慢。有記錄的等待執行死刑時間,最長竟長達三十年之久。
摩根看完資料分析道“以我們的嫌疑人對鮑里斯布萊曼的執著程度,他和鮑里斯布萊曼的關系肯定不止崇拜者與被崇拜者那么簡單。”
瑞德點點頭“我們都知道連環殺人犯崇拜者中有那么一類,即他們認為連環殺人犯代表著他們自身缺失的力量,這通常是因為他們自卑,以及對父親形象的渴求。會不會我們的嫌疑人,就是從鮑里斯布萊曼身上尋求父親這一角色”
吉迪恩冷不丁說“或許還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