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國以及歐洲還有曰本那邊的事情比起來,華夏分部這邊的事情大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但有些事情不管是皮特.吳還是老那都不好做主決定。
現在楊靖這個大老板來了,解決起這些事情來就非常簡單了。
皮特.吳知道老板的性格,不喜歡虛的,喜歡干凈利索,所以他在進屋之前就大體的給楊靖講述了一下最近面臨的情況,而當楊靖走進主屋之后,看到一屋子琳瑯滿目的珍貴古玩之后,也意識到是該在華夏這邊擴大地盤了。
一進門,楊靖就看到門口兩側各擺著一尊足有半米多高的粉彩牡丹梅花紋天球瓶,直口,方唇,圓腹,圈足。頸及腹部繪有牡丹、梅花、靈芝圖案,梅花枝茂繁密,釉面潔白光亮,畫工精細,設色艷麗,造型穩重大方。
一見這兩尊天球瓶,楊靖的眼睛就亮了。
“呦,這可是好東西啊,老那,這是你收來的?”
“嗯,這是一對乾隆年間的粉彩牡丹梅花紋天球瓶,官窯的,最關鍵的是,這是一對兒,成對的這種天球瓶可是稀罕東西,這是我年前花五千塊錢從一高碑店那邊過來的販子手里買來的。”老那說這番話的時候顯得很得意,這兩個瓶子確實值得他得意,五千塊能夠收下這么倆瓶子,那真的是撿大漏了。
這一對瓶子要是放在三十年后上拍,或許能夠拍到九位數的價格。這可是一對大開門的乾隆粉彩啊,而且這么大的個兒,還是一對兒,絕對罕見。
皮特.吳在一旁笑呵呵的說道:“BOSS,老那的這一雙眼啊,我老吳是服氣了。我這兩年在南云那邊忙活,老那在燕京可是立了大功了。您瞧瞧,這一屋子的東西都是老那收來的,全都是精品啊。”
楊靖抬頭看去,這才發現原本挺寬敞的屋子此時已經變得有些擁擠不堪了。
長七米半、寬四米半的主屋中,除了擺放著那些古色古香的明清家具之外,就剩下一排一排的博古架了,這些博古架也是一些老木料打造的,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老物件。墻壁上也掛滿了各色各樣的畫,楊靖只不過是稍微動用了一下天眼,滿眼的寶光頓時就把楊靖嚇了一跳。
老那站在一旁搓著手說道:“這里擺放的全都是好東西,地下室里已經放不開了,我就和吳總商量了一下,用一些收來的老木料打造了許多博古架,然后把地下室中的那些東西又重新挑選了一下,把其中特別珍貴的東西挑了出來擺放在屋里,現在院子里幾十間屋子里都擺滿了,沒地兒擱啦......”
“老板,您得快點想辦法找地方了,要不然我收來的東西都沒地兒擺了,有些東西放在地下室里不好,可咱們就這么多屋子,這真不好辦啊!”
楊靖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老那說道:“老那啊,干得不錯。不過別著急,我這次過來就是為你們解決這些事情的。”
一旁的皮特.吳也說道:“BOSS,咱們存放翡翠原石的倉庫也沒空地了,如果我們繼續從緬甸那邊進翡翠原石,就必須得再建倉庫了。而且我認為,咱們最好把倉庫挪到燕京這邊來,現在交通條件比前幾年強了不少,從南云到燕京這一路也不是多么很難走了。最關鍵的是,咱們把這么多翡翠原石放在南云,我心中老是覺得不踏實。”
楊靖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我也正在考慮中。來,咱們坐下說吧。”
楊靖在那把明代的老海黃圈椅上坐下之后,老那一邊給楊靖沏茶一邊笑著說道:“老板,這椅子和桌子不錯吧?兩把椅子一張桌子,都是明朝萬歷年間的老物件,正兒八經的海南黃花梨的,去年我在西三旗那邊掏老宅子搞來的,一共花了七百五。要是擱五六年前,這種椅子一把只需要二十塊錢,這兩年漲了不少啊。”
楊靖摸了摸椅子扶手,感受著從椅子扶手上傳來的那種溫潤柔和的觸感,滿意的說道:“老那,這是好東西啊,七百五,不貴。這兩把椅子和這張桌子要是擱上二十年,價格可就不是這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