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禪院直哉就被直毘人踢到了東京一家咖啡廳里,他到的時候女方還沒有到,于是先點了一杯咖啡,看著窗外的風景打發時間。
大約十分鐘過后,一個穿著和服的女孩踩著木屐盈盈而來。
禪院直哉看了眼,發現這個女孩身材高挑,和服厚重而華麗,在這間休閑娛樂為主的咖啡廳里顯得過于隆重,面貌和照片上一樣清麗,不少男士頻頻回頭,看樣子很好奇這到底是哪家的大小姐。
“請問是直哉少爺嗎我是神樂坂風香。”
禪院直哉想快快結束這場注定沒有結果的相親,因此不冷不熱地回道“哦,禪院直哉。”
神樂坂風香笑了一下,并沒有被禪院直哉的冷淡態度所影響,只靜靜地翻著菜單。
兩人都沒有說話,禪院直哉受不了這種尷尬的氛圍,悄悄問系統“喂,有什么快點離開的好辦法嗎”
系統“宿主,只要你表現得和以前一樣,讓神樂坂小姐討厭你,相親黃了我們就能馬上回家了。”
可惜禪院直哉從來不是一個嗶數的人“什么叫和以前一樣難道我不一直是個好男人嗎”
系統“”
倒了血霉攤上這么個宿主的系統想,經過游戲的教育,禪院直哉現在最討厭那種不尊重別人意愿、認為下位必須無條件順從于上位的人。
于是它又回答“宿主,那你就表現出你認為最討厭的人的樣子。”
禪院直哉這下懂了,他最討厭的人他最討厭的不就是五條悟嘛
他對神樂坂風香說“你等一下。”
“啊哦好的。”神樂坂風香茫然地說。
不知為何,系統有種很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在禪院直哉走進一家眼鏡店時達到了頂峰。
迅速買完東西,禪院直哉走出眼鏡店,把新買的墨鏡戴上。
模仿一個人最直觀也最方便的就是穿著打扮,五條悟平時都穿教師制服,這東西他沒有,不過那家伙經常戴的眼罩和墨鏡還是很容易找到同款的,鑒于直哉沒有六眼,戴了眼罩就看不見路,所以就只搞了副墨鏡。
按道理說,像禪院直哉這種美型男子,即使戴墨鏡也很賞心悅目,但問題是,今天,是下雨天啊
更何況直哉買的墨鏡也不是潮男流行款,而是盲人老大爺街邊賣藝專用款于是,大街上的人紛紛給直哉讓路,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撞上了這位不幸失明的可憐年輕人。
甚至還有位熱心阿婆牽著禪院直哉的袖子,把他帶到一邊“年輕人,盲道在這邊,你走到其他地方去了。”
禪院直哉
好不容易磕磕絆絆回到咖啡廳,神樂坂風香一見直哉就瞪大了眼睛“直哉少爺,你怎么突然想起買墨鏡了”
禪院直哉總不能說他在模仿五條悟,于是指了指外面“光太刺眼了。”
“”神樂坂風香看向陰雨綿綿的天空,突然“轟隆”一聲,天空劃過一道閃電,把人的臉照得雪白雪白的。
神樂坂風香“確實刺眼。”
禪院直哉喝了口咖啡,回憶平時五條悟是怎么對他的“先來說說以后你作為妻子需要履行什么義務吧,首先,你必須要聽我的命令。”
神樂坂風香微笑不減,早就聽說禪院直哉此人言行惡劣,現在看來傳言果真不假,他們才剛剛見面,這個人就無緣無故出去買墨鏡,顯然是為了故意冷落她,而那句刺眼也是在拐彎抹角地提醒你的姿色不過如此,根本入不了我的眼
不過她可是神樂坂家從小培養的優秀女性,絕對不會被眼前小小的困難壓倒
她問道“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