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上時常調侃男人太快了是不行的表現,禪院直哉一方面有成功嘲諷五條悟的竊喜,一方面暗戳戳地悲哀,他現在也只能過過嘴癮了,嗚
“我關燈了哦。”
“嗯。”
視野乍然變得黑暗,禪院直哉聽見五條悟鉆進旁邊的被窩,身體不自在地扭了扭。
從有記憶開始他就自己睡一間房,后來在游戲里,睡覺時稍微有一點動靜他都會馬上醒來,突然間身邊多了個人,禪院直哉愣是被折騰得一點困意都沒有。
“直哉睡了嗎”
“沒有。”
“那我們來聊聊天吧。”
“拒絕。”
五條悟才不管禪院直哉怎么回答,自顧自地說道“直哉變了好多呢,以前見面都叫我悟,最近突然改叫五條,好冷淡,是什么原因讓直哉變成這樣的呢”
因為游戲里頂著你臉的nc是個變態
禪院直哉閉上眼睛說“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你是五條我是禪院,還是不要太親密了為好。”
“直哉是這么想的嗎如果我偏要和直哉親密會怎么樣”
這個問題觸及到禪院直哉的底線“你盡管可以試試”
瞬息之間,兩人已經交手好幾個來回,禪院直哉被壓在被子里,五條悟左腿卡在他兩腿之間,兩只手分別抓著直哉的肩膀和手腕。
幾滴溫熱的液體落到禪院直哉的臉上,直哉瞳孔放大“你沒有開無下限”
在五條悟有所動作時,他就立馬抽出一直藏在胸口的短刀,刺向脖頸處的要害,要的就是一擊斃命的效果。
五條悟松開禪院直哉,坐回自己床鋪上“幸好躲得快,不然真的沒命了。”
禪院直哉擦干凈短刀“騙誰呢,你不是會反轉術式嗎快點治,不然會留疤。”
五條悟從抽屜里找出紗布按在脖子上止血“不要,這是直哉給我弄出來的,不留著做紀念太可惜了。”
禪院直哉一陣惡寒,咕噥一句“莫名其妙的家伙”,鉆進了被窩。
五條悟看著被子鼓鼓囊囊的一團,若有所思,等血止住以后,他再度躺下,對著天花板說“晚安。”
意料之中的,沒得到任何回應。
第二天一早,五條家就喧鬧起來,禪院直哉被外面的動靜吵醒,一睜眼便看見穿著和服的五條悟蹲在他面前,手指在他臉上一戳一戳。
“哇,直哉醒了我還以為直哉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來”
禪院直哉拳頭硬了,要不是這家伙昨晚上說些奇奇怪怪的話又做了奇奇怪怪的事,他至于一直失眠到后半夜嗎
“家主,禪院家主和加茂家主已經到了。”
五條悟應了一聲“好,我馬上出來。”
“直哉快起來,不然我就告訴你老爸你在朋友家里睡懶覺”
禪院直哉“”二十八歲的人了還興告狀這一套呢,不對,誰是你朋友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