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不像話了,居然把家主弄成這樣。”
“今天家主還要宴請賓客,唉,實在是有辱五條家的臉面。”
“據說現在還在房間里纏著家主不肯出來”
一路走來,加茂家和禪院家的人已經聽到不少諸如此類的議論,加茂家主神色淡淡“下人居然敢隨便說主人的閑話,五條家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各位老爺爺好久不見。”幾步路外,五條悟正向他們走來。
不知道自己背地里說別人家壞話被聽到沒有,加茂家主尷尬地清了清嗓子,正準備跟他搭話時,五條悟直接略過了他,跟禪院直毘人說道“禪院家的,昨天直哉先跟我回了五條家,他應該很快就會出來見你。”
加茂家主先是因為五條悟無視他而生氣,隨即心里一驚,禪院直哉居然和五條悟混在一起御三家之間相互平衡,如果另外兩家暗中聯手,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啊,加茂家主也在這里,居然不是憲紀代你來的嗎聽說混入加茂家的詛咒師還沒有清理干凈,真是令人擔心呢。”
加茂家主臉色又黑了幾分,這件事對他們來說實在是丑聞一樁,身為加茂家的人,居然能被詛咒師集團收買,這段時間他們夜以繼日地排查,卻還是沒把人處理干凈。
五條悟當著眾人挑出這件事,分明就是報復剛剛他說五條家的壞話
禪院直毘人就愛看這兩家互扯頭花,他佯作關心道“五條家主,你脖子怎么了”
他問出了所有人都想問的問題,打從五條悟一出現,大家的目光就集中在他脖子上的紗布上面,不過小小二十平方厘米,卻讓人抓心撓肺地想知道發生了什么
“啊,這個,”五條悟摸了摸那塊紗布,“一個不聽話的小東西弄的,不用在意。”
小,東,西。
這三個字只有兩種語氣,要么是輕蔑要么是曖昧,五條悟的語氣,顯然不屬于前者。
在大家凌亂之際,五條悟丟下他們獨自離開,短短的幾分鐘里,大家的心思已經繞了百轉千回。
眾所周知,五條悟的無下限幾乎是一天24小時開放,放眼全咒術界根本沒人傷得了他,所以五條悟受傷的假設不成立,再聯系剛剛仆從說的那些話,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
紗布下面,是五條悟的女人給他弄出來的吻痕
“怪不得要用紗布遮起來,帶著那種東西接待賓客,太失禮了。”
“天哪,居然有女人能過忍受五條悟那樣的人,到底是誰咒術師還是普通人”
”五條悟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一定是個很厲害的咒術師,起碼是一級吧快看看一級的女性咒術師有哪些”
“老爸,你們怎么全部堵在這里不進去”
“唰”的一聲,大家全部抬起頭來,直勾勾地盯著禪院直哉,活像一群眼睛發綠光的野狼
禪院直哉忍不住后退一步“你們怎么回事”
“兒子,”禪院直毘人最先反應過來,“你昨天晚上在五條家住的”
禪院直哉不解“是啊,怎么了”
禪院直毘人激動地問“那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和五條悟一起睡的人是誰”
這種事情有什么好打聽的,禪院直哉擺擺手,語氣很是敷衍。
“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