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么樣”沈祐庭急切地問道。
“沒事,你不用擔心我,我只是累的不行,誰著了。”徐媚左右看看,問道,“孩子呢”
“小翠看著呢,都很乖,看你累著了,連哭聲都很小。”沈祐庭笑著道。
“那當然了,也不看是誰的孩子”徐媚有些驕傲,忽然想到什么,問道,“沈祐庭,我生的是幾個孩子,有龍鳳胎嗎”
“嗯。媚兒,你很厲害。”沈祐庭低頭親在她的紅唇上,“是一對漂亮的龍鳳胎,世界上最可愛的小人兒。”
徐媚先是笑,后馬上收斂道“你先說你想讓我做什么”
“不用害怕,我只會保護”沈祐庭笑了,“等你身體好了,我們一起去做夫妻應該做的。”
不用問“夫妻應該做的”表達的是什么意思,徐媚都能臉紅,半天才躺到床上。
孩子的滿月酒,是在城西沈府辦的,來了很多人。
這里面有徐媚的親朋好友,也有沈祐庭的生意場上的合作者和下屬,熱鬧非凡。
兩天忙下來,徐媚累得不行,剛躺下來睡著,就有人抱她起來。
不用睜眼,徐媚都能猜到此刻抱著自己的人是沈祐庭。
“沈祐庭,你要帶我去哪兒我好困。”徐媚下意識的抱住沈祐庭哦脖子,將頭埋在他胸口位置,“你都不累的嗎”
沈祐庭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下,低道“我抱你,你安心睡。”
他這么說,徐媚就真的安心了。
他把她抱到馬車上,吩咐車夫趕到想去的地方,然后自己也上了馬車,抱著徐媚淺眠。
第二天,徐媚一睜眼看到的是跟自己在徐家的閨房擺設幾乎一致的房間,下意識以為昨晚沈祐庭帶著自己回到了徐家,并沒有覺出什么異樣。
見躺在自己身邊的沈祐庭還在繼續睡,便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準備去院子里走一走,然后讓廚房做些清淡的早餐。
她推薦房門,走了出去,堂屋還好,與徐家正房的堂屋格局差不多,只是擺設跟她兒女滿月前在徐家看到的一樣。
她沒多想,走出堂屋,打開堂屋的門。
入目的景象與徐家堂屋外的景象完全不一樣。
這門外,根本不是應天府府衙旁邊的徐家院子,而是城南的住宅區。
一眼望去,不是徐媚熟悉的景象。
陳星曼被雷劈了。
這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被雷劈了,跟前男友換了身體,還要替他做親子鑒定,做完了,還要深夜叫他來看結果。
沒錯,她前男友,發個標點符號就能上熱搜的、當今影視歌三棲頂流薄墨琛有個“私生子”待鑒定。
頂著薄墨琛皮囊的陳星曼頭上纏著白紗帶,靠在頂級病房的病床上,合上鑒定書,抬頭看向正在病房內來來回回踱步的“薄墨琛”。
這男人頂著她的身體吊著石膏的右手,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從他把鑒定書摔在她床上開始,他已經來回踱了10分鐘了,越踱越生氣的樣子。她盯著原來屬于她的臉,心里生出一個問題短短一個星期,她原來那頭齊耳尖、很英氣的短發,怎么在他“奪舍”后生出“嫵媚”來了
病房內,還有一個小人兒,5歲,名叫童童,一身迷彩服,刺猬頭,迷死人不償命的眉眼跟原版薄墨琛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配得上媒體給的“盛世容顏”的稱號,說他們沒關系都沒人信。
這小人兒正在病房的另一邊滑滑板,幸虧這病房是,不然不夠他滑。
骨碌碌、骨碌碌
“你他么”薄墨琛被童童滑板發出的“骨碌碌”聲音弄得煩死了,張口就是口癖,但撞上“陳星曼”的視線又收了起來,幾步跨到病床前,指著童童,壓低聲音問陳興曼,“曼曼,你前腳跟我睡完后腳要分手,然后又找個不知哪兒來的小子搞親子鑒定,想復合就直說”
陳星曼被他自言其說的能力驚到了,她今年23歲,跟他睡是大前年才開始的事兒,不可能有這么大的兒子。另外,作為見習刑警,她絕對不會違規,絕對不會未婚生子。
陳星曼不想跟他辯論即成事實,盯著他的臉換了話題道“我有案子要去查,怎么跟你把身體換回來”
“你急什么”
說這話時,他瞇著眼睛。以她對他的了解,他在憋壞招。
如果是以前,她會多想想他有什么壞招,但是此時此刻,在知道他有兒子后,她一點也不想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只想跟他斷了所有聯系,尤其是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