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漓要了杯冰美式,她坐上牌桌,正好是連英的上家。
“怎么了”連英看了眼她的表情,打趣道“在想怎么開口求我嗎”
南漓“嗯,差不多,待會兒怎么讓你好呢。”
連英發出響亮的笑聲,“我就是欣賞你的臉皮厚。”
連推了幾把,南漓牌臭得很。
連英的心情看起來不錯,哼起上亰本地的歌謠。
見她心情不錯,陪襯的太太趕忙湊上來,附在連英耳邊說了會兒話。
連英爽快地答應,“那就見見。”
沒多久,人就來了。
“二萬。”南漓說著,睨了眼。她丟麻將的手一頓,竟然是熟人。
時薇和陌生女人相挽著手,后者年紀稍長,盤著頭發,穿著一身香奶奶套裙,但死亡色的口紅卻出賣了她的品味,更別說高跟鞋貼底腳這種真正有錢人不會做的事。
時薇先瞧的連英,見到南漓明顯也一副驚訝的樣子。
這里隨便問個人,都是某某富豪達官的太太,其中要屬連英地位最高,夫家是地產巨鱷,自己是大英集團的董事,她若能加入連英的文藝交流會,身價必然翻倍。
時薇隱忍心中情緒,獻出自己親手做的小蛋糕給眾位太太,另外送給連英一幅畫,當代國畫圣手的真跡,千金難求。
眾人夸贊時薇,時母跟著附和,說時薇備受國外大牌青睞,是某設計大師的御用模特。
連英聽完,看向南漓,玩味地問道,“你也認識”
“嗯。”南漓全神貫注地看著麻將,她這把清一色就快盤完了。
時薇仰起下頜,心里翻了個白眼,表面還在笑盈盈地和人搭話。
牌桌上,胡太太打了一張七萬。
“胡了,給錢。”南漓見狀,推了全部牌,漂漂亮亮的清一色。
桌上頓時熱鬧了起來
“我就說南漓兒都不說話呢,原來在這算牌呢。”
“唉,我這點家底啊都被英姐和南漓兒贏光了。”
“連董和南漓現在是4比4平了吧。”
連英輸了牌,南漓伸手來跟她要錢,被她打了回去。
南漓“想耍賴”
“別裝了,你大老遠來見我,難道就是為了贏我兩個錢”
“當然不是。”
“我累了,宋頤。”
身穿西裝的宋特助走入房間,男人氣質清冷,原本熱鬧的茶歡會倏地安靜下來,太太們識相離場。
宋頤將時薇母女帶到另一個房間,兩人茫然地打量著房間里的陳設。
南漓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跟著連英坐下,靜觀其變。
“時家最近遇到麻煩,是資金鏈出現了斷裂”連英開門見山,她的手搭在扶手上,腿疊著。
時薇激動地點了點頭。
“小事一樁,給銀行打通電話的事。”連英看著時薇母女把她當作救世主的眼神,笑得越發善意。
她握著電話,突然問向身側,“南漓,我要幫她們嗎”
“你愛幫不幫。”
“當初奧蘭知道你獨自在試衣間,就是眼前這位時小姐提醒的,你不知道”
“什么”
此時,宋頤按動遙控器,墻上投影出一段監控畫面。
時薇母女臉色大變。
“南漓是我的人,你們得罪她就該想到今日。”連英不怒自威。
時薇母女怎么也沒有想到會這樣
“不是的,我當時只是給奧蘭指路。”時薇狡辯道,然而對上連英銳利的目光,一切都顯得蒼白。
她轉而求助南漓,“小南,看在我們認識多年的面上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