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漓沒理,宋頤見狀上前拉走時薇,后者仍不死心。
連英一錘定音,“請你們回去告訴時耀東,時家別想借到一分錢。至于你,時薇小姐,南漓現在面對的處境,將會是你以后的路。”
說完,連英向宋頤揮手,\"今天就到這里,送客。”
“連董,您聽我說”
時薇母女被趕了出去,收起凄凄慘慘的眼淚,兩人對視一眼。
“那副畫。”
“閉嘴,你這個沒用的賠錢貨,回去該怎么跟你爸交代”
看完戲,南漓給連英豎起大拇指,“有點帥氣。”
“先別高興得太早,國外的時尚圈我涉足得少,終究是人家的地盤,我幫不了你多少。”
南漓現在的處境很糟糕,所有的工作都被停,公司也不作為,她都懷疑公司跟奧蘭是一伙兒整她的。
沒工作就沒錢,她以后怎么辦
“我這里有個機會。”連英將一沓資料推到她面前,是電影劇本。
“導演是著名青年導演沈霧洲,他喜歡用新人,我想你能勝任。”
“拍電影”
“嗯,你覺得自己不行”
“隔行如隔山。”
“凡事都得試,模特相比較演員,無論是職業壽命,知名度,收益都遠不如后者,你的形象氣質俱佳,又很有天賦,為什么不試”
“英姐,你真看得起我啊。”
北澤市,五光十色的oon酒吧,音樂如瀑,人影交錯。
在吧臺里面,少年身穿制服,搖晃著雪克杯,烏發濃眉,高鼻梁,天生的玫瑰唇,輪廓分明,在冷艷的燈光下白到發亮。
燈光回旋,落在凌亂的發間,黑發中挑了幾縷閃動的金藍,微卷的頭發,隨著音樂晃動,頹然的少年氣帶著某種破碎感。
里三層外三層的女人圍著吧臺,將他視作今晚的獵物。
偏偏他抿著唇,神情冷漠,眉間擰著股戾氣,叫人不敢靠近。
江矜言將調好的酒給客人,對方是個豹紋裙的女人,不接酒,而是附身勾住他的下頜。
“小孩,別調酒了跟我走吧。”紅唇輕啟,豹紋裙勾起笑。
江矜言愣了下,冷黑的城市角落,他蜷縮在橋洞下,南漓蹲下身子,勾起他的臉,說要養他。
她說,跟她走吧,他們要相依為命,伴過無數歲月。
如今她卻總食言,早上她說晚上會回來,晚上她又說不回來了。
江矜言舔了舔嘴唇。
他抓住豹紋裙的手腕,在對方露出驚喜表情的時候一把甩開。
“姐姐,別亂碰。”他口氣親昵,神態卻是冷的。
江矜言擦去女人留下的痕跡,慢條斯理地說,“不喝酒就走。”
“y今天心情不好,你別惹他,他平時不是這樣的。”有姐妹安慰豹紋裙說。
“那他平時什么樣。”
“就比較會蠱惑人心,撩人,你知道嗎”
y是江矜言在酒吧里的名字。
豹紋裙滿臉茫然,他剛才瞪她的眼神明明很兇。
二樓豪華卡座內聚著一群富家子弟,沈霧洲收回目光,他將未點燃的煙放回煙盒,對侍從招了招手。
“那個少年叫什么名字”他指著底下的吧臺中央問道。
“哪個哦,他啊,叫y。”
“怎么了沈導”同行的人好奇問。
沈霧洲扶了下眼鏡,鏡片反射出寒光,嘴角掛起溫潤的笑,“我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各位寶子
二更奉上,咱就是激情開文必須喂飽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