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睢頓了頓。聽到這段對話的其他玩家也不由皺了皺眉。
“而且,詭異海盡頭的那位最初魔神,不是會實現任何愿望的存在嗎,這么大的誘惑之下,遭受性惡論影響的玩家到達盡頭會怎么樣呢別到了目標面前,反而自相殘殺。”女聲還問。
“你說的確實有一定道理,但他們也不是普通玩家。”娟兒答道。
“剛剛闖進血道的玩家不下幾十萬吧,你們對他們所有玩家都有這個自信嗎。”女聲又問。
“這倒是”娟兒沉默了。
“物理上,我們幾乎可以確定贏不了那個最初魔神,就像初生的孩子反抗不了父母,所以其他方面,我們才更要爭取,盡量表現得不那么令祂失望,也許祂會因此放我們一馬。”女聲嚴肅道。
“有道理啊,”墨睢連連點頭,帶了點遺憾道“你怎么也不提前說,現在他們都進去了。”
“性惡論是所有詭異之中唯一的路,是不可避免的,我們誰都要經過它,提前說反而影響斗志,徒生顧忌,我現在才說,是因為現在才是說的時機。”女聲嘆了口氣,也頗為無奈。
“這樣么,那也是,”娟兒明白了,“不過黑霧會影響精神領域的信號,他們在里面可能聽不見我們的話吧。”
“那也只能相信他們了,”菲洛站了起來,對眾玩家道“無論如何,我們也得盡快進去了。”
“的確。”好個個聲音同時回答。
在場玩家互視一眼,緊接著都闖進了血道。
再不闖進去,周圍的詭異群就要包圍過來了。
“這確實是正解。”外界的知識神等都這么認為,但也免不了多了幾分擔憂。因為剛剛那一系列的對抗,祂們之中已經倒下了不少神魔。
另一方,白蛇問道“我們能庇護他們通過那條道嗎。”
“不能,”右瞳搖頭,“那個玩家說的沒錯,涉及到生物本質結構的東西,即使是我們也不好操縱,也許我們之中有同胞可以輕易做到,但祂畢竟還沒覺醒,現階段只能這樣了。”
“但愿他們不會被死亡、饑餓等詭異追上吧。”胃腑道。
“嗯比起他們,現在母親的情況怎么樣了”腦髓只關心這點。
與此同時,黑霧的盡頭,白堊神殿。
云天之上落下幾道光束,照亮了如群山般巍峨奇峻的殿堂,景象無比壯麗。
北恒看著遠方,一直沉默。然后,他忽然低下視線,眸色陰暗。
明明初見就作為副本boss,給他們帶來了死亡,身在一個再怎么被憎恨也不奇怪的立場,而今卻是如此逆反的光景,何以解釋其中因由。
父親仿佛是在思考這個問題。
至少,在左瞳眼里,北恒好像真的有在思考,雖然看起來依然沒有恢復正常,外在流露出不詳氣息反而還加重了,連周圍的神級詭異都不敢輕易靠近。
“他們可能沒事通過性惡論嗎。”白貓憂道。
左瞳看著北恒,沉默了半響,才道“不可能吧。”,,